离开前一晚。
北卫简单审讯了下今日擒获的大同教教徒。
可惜的是,这些人在大同教的位置还没有山羊胡老徐来得高,知道的也没有老徐来得多,也只有老徐知道教谕是他的上级,但教谕的上级是谁,老徐就不清楚了。
这会,审讯薛劭那批人的结果还没出来。
虞秧和谢迟便坐在屋里等着。
屋内放了个炭盆。
夜里天凉。
虞秧便坐在炭盆边,同时听谢迟说今日从山羊胡那听得的消息。
谢迟似是有许多信要往外送。
手头的信转眼就封好,又换了新的信纸。
这会一心二用,同虞秧说话。
声音清润,语气温和。
叫人有些昏昏欲睡。
虞秧听完打了个哈欠。
“那穿越者落到大同教手里,岂非比落到朝廷手上,要好得多?”
如果被判断为没做过什么恶事的穿越者,就没有生命危险。
这可比落在天极卫之东南西卫手上舒坦。
谢迟蘸了下墨,在信封上落字。
烛火下,他坐得端正,如松如竹。
“这位大同教教主对穿越者、天极卫皆是了解。说不得,此教主便在京中。”
虞秧想着,说不定还是个穿来多年、还穿到了哪个皇子权臣身上的穿越者。
虞秧对党权斗争倒是没什么能说的。
她不长在京城,只知道些明面的消息,私下的暗流涌动却是不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