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觅夏枕在胳膊上,见状转过头。
“唉,大反派不是这么用的……”
齐利坐在床边说:“快过年了,你们说,我们还能回家吗?我爸妈肯定急疯了……”
沈觅夏说:“肯定能!要是一两个穿越就算了,那么多人昏迷,说明大家都穿了,这祖国妈妈能忍?我觉得会有人来接我们回家的!你就当自个是受灾了,台风、地动、世界末日,反正藏好了等解放军来就行。”
齐利哭丧着脸道:“可咱们已经暴露了啊。”
众人齐齐丧了气。
陶玉低着头,鼻子略酸。
“对不起,如果你们不是为了我……”
沈觅夏愣了下,忙站起身走到陶玉身边,急道:“啊陶玉,你别哭。要是我们不来,我都不知道你死后那么惨……”
她抽噎道:“要是我们真被接走了,你怎么办啊,你一个人在这边,人生地不熟,你被欺负怎么办啊,呜呜……陶玉,呜哇——”
杨嘉实摸了摸秃头,“阿弥陀佛,虽然,但是,咱们可能没被接走就死了呢?不是说那天极卫要审穿越者吗?他们好像都还没好好审我们呢。”
齐利瞪大眼。
“审?是我想的那种审吗?呜哇——我不想被凌迟斩首腰斩剥皮炮烙宫刑啊……”
鱼寒隐:“……。”啊,好吵。那个世界到底怎么教的学生,为什么这群白痴十八九岁还能比他七八岁时蠢!
紧闭着的门外。
风有止等一群人趴在门口听着里头的声,跟听戏一般。
玄金低声说:“这穿越者怪好玩的。”
风有止点头,“他会的酷刑好多呀。”
兰在野笑说:“怪不得御典阁阁主能被那小太监逗笑,真有趣。”
……
此间热闹且不提。
另一处禅房。
虞秧和谢迟在屋里喝着热茶。
圆木窗外,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
虞秧捧着温热的茶碗,和谢迟对各自拿到的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