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秧越过地上的三人。
谢迟说:“那位杨昆应当是去赌博,还未回来,家中只有杨姑娘和其弟弟。”
杨晚凝住在右侧小屋,推开门,一股潮湿又质朴黄泥气息冲进鼻中。
因着谢迟事先下了迷药,所以屋里的姐弟是沉睡的状态。
屋里没有窗,只有张歪扭的木桌和地上的稻草堆床,上头侧趴着个少女,还睡着个小男孩。
虞秧看着倒在稻草堆上的少女,微微皱眉。
“不是穿越者。”她说。
属实是有些出乎意料了。
虞秧看了会,便说:“走吧。”
离开杨家,二人走在村道上。
虞秧说:“现在还不能带走她。这个带走了,汪家必然会选下一个姑娘来配阴亲,那便是无意中又害了旁的姑娘。再者,那镖局姑娘才来过,杨晚凝一旦失踪,那镖局怕也要遭害。更不知,和杨晚凝有牵扯的还有没有别家。”
她略一思索,说:“明日去找找那镖局姑娘,看能不能详尽知晓此事。”
他们是有要事在身,没有办法也没空直接对上御典阁阁主和地头蛇汪家。
但费些心机断了阴亲,救个人,倒也有可能做到。
况且,或许穿越者和伍大人尸骨的线索亦在此事之中呢,既然遇上了,能力之内行事就好。
谢迟应道:“秧秧想得周到。”
虞秧转过头看他,挑眉问:“你不觉得我多管闲事?她又不是穿越者。”
谢迟道:“换我亦会这般做。再者,秧秧之言行,向来由心,且无愧于你自己,这样很好。”
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