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们二人交谈之际,但见一只飞箭从舷窗之处,向那女子飞射而来,后面传来一女子的喊声:““火云雀”拿命来。”
那箭虽是飞射极速,只见那道人不慌不忙随手拂过桌上的茶盏,径直向那飞箭击挡而去,只听得砰的一声,那飞箭茶盏都以粉碎落地。
众手下纷纷抽刀向舷窗口冲去,赫声喊道:“是谁这么大胆子,胆敢行刺……”
还没等他们把话说完,只见一位身着青衣的女子,从那舷窗冲越而上,手中长剑将两名兵仆的喉颈之处划出一道血口,那兵仆哀声倒下,身形随即落入屋内。
火云雀见状,飞身跃起从袖中抽出两柄短剑,双手持剑向大青衣女子击去,口中怒斥的喊道:““冷青花”你胆敢杀我家兵,看我飞砍断你的双手,扔出去喂狗。”
二人手中之剑你来我往,身形上下翻飞,谁也没有占得些许便宜,武功招式也尽是大相径庭,虽是几多凶狠,但也是无力之举,那冷青花的女子,似有一股鱼死网破之势,招招致命而去。
南峰道人见火云雀虽未败下,但败峰显现,随手将桌上的竹筷,飞速向冷青花飞射而去,正中冷青花拿剑的左手手臂腋上之处,瞬间穿透臂膀,那竹筷径直被镶嵌在身后的木墙之上内,筷尾之处的血滴还未滑落,想必这道人的力道甚是浑厚。
但听冷青花哎呀一声,被那竹筷的惯力向后带去,重重的摔倒在地。
火云雀见状,趁势急飞上前,手中短剑直向冷青花的心脏之处刺扎而去,想要夺取其性命。
冷青花身体无助的向后拖行,深知已是凶多吉少,不禁闭上双目,等待死亡的降临。
正在冷青花孤立无援绝望赴死之时,顿觉身体被人向后拖拽,身体瞬间站起。
但见苗映刚的一只手抓住冷青花身后背着的箭弓,一把将她拉过自己的身边,但因冷青花身体受伤之重,体力全无,只身倒在苗映刚的怀里。
火云雀见自己的剑锋刺空,又一见那冷青花倒在那外处少年的怀中,气的她大声喊道:“你是哪来的贼子,胆敢在本大小姐面前…”
还没等自己的话语说完,确是语塞的愣在原地心中念叨:“自己进来这么久,竟没有发现这里坐着,这样一位风度翩翩帅气俊朗的公子,”想到这火云雀的脸上,不禁泛起些许红晕,似是被苗映刚这阳刚帅气的男儿,吸入心底迷乱之处。此时的火云雀似那一只含苞待放的花蕊,只用那苗映刚的手轻轻去触碰,就会立时盛开绽放。
随即扭转话风柔声的问道:“不知这位公子,从何而来,又为何至此。”早已把那冷青花抛之脑后,忘记手中之剑。
冷青花见自己未被火云雀所击杀,而被这身后人所救下,侧身倒在这人怀中,不免抬头望向苗映刚的脸上,顿时她的眼神也是闪烁迷离,心中的小鹿不襟七上八下乱串不停,似要撞出心底之外,心跳之声响彻整个身体,直接跳入身旁之人的内心深处。
听闻火云雀的发问,不免提声说道:“火云雀你这奸佞的女人,愚忠孝于朝廷,乱用私权,残害忠良,我虽无力手刃的你这奸人,但正义的力量,不会放过你这奸佞之人。”
火云雀赫声说道:“你这叛军贼女,休要成口舌之快,今日落在我的手里,休想在活着离开。”
听火云雀所说之词,众军仆见冷青花受伤,纷纷上前欲要厮杀,想为主人抓住这个女刺客,实则也是想抓获这贼女,立上一功获得女主人的奖赏。
但见苗映刚随手抓起一把竹筷,飞速射向那群冲上来的军仆,只见那些军仆瞬间摔倒在地,哎呀惨痛叫喊一声狼藉一片,东倒西歪前仰后合,有的被刺穿手臂,有的被嵌入大腿,也是精准的避开了要害之处,只听得吃痛之声传遍整条街道。
南峰道人见状,飞速向苗映刚打出桌上的碟盘,力道刚猛,发出呼呼作响的风声。
苗映刚手抓冷青花的衣身,极速闪身提起右脚,将那地上的一把椅子踢抛开去,直向那碟盘迎击而去。
两物相击在一起的瞬间,发出崩裂分解之声,那实木椅子粉碎肢解,碎片飞溅抛射四散,那碟盘更是无以为形,化作粉末溶于尘埃。
那些兵士被这飞射的碎屑,纷纷抱住头颅,护住自己的身形,生怕自己再次被这飞屑射伤。
南峰道人见状,不禁心中一振,这年轻少年内劲十足,力道分寸得当,想必这少年也非等闲之辈。
正在他们二人交谈之际,但见一只飞箭从舷窗之处,向那女子飞射而来,后面传来一女子的喊声:““火云雀”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