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今日这柄拂尘竟被这少年,轻而破之。那少年手中的烈焰剑,自己也曾听家师提及过乃是一把上古神兵,正义之剑的无上至尊,斩天下妖邪于无形,天罡之火更是能煅剑刃之器。虽是一柄神器,但也不至于将这千百年功力的拂尘,轻而易举的击破。
转念一想,眼前的少年,对自己手中的这把烈焰剑甚为熟知,交战之际发现,他似乎与剑融为一体,剑在其身,其身为剑。难道这少年是那烈火纯阳之身,真是这样那么这烈焰剑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必将是极度的超阳之力,而且被这少年控制的游刃有余收发自如。
也不知是何等的高人,寻得这天作之合的人剑合一之法,恐怕这也是天赐机缘,占的天时地利人和之势,也得是背后之人调教有方,自古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自是其背后的高人绝非一般。
想到此处,心是苦若无极,当时和师兄交谈之时,还是不懈之态,现在看来却是自己高傲自大,对苗映刚说道:“你这少年手中的烈焰剑果然非凡器,今日自是落败你这后辈手里,也算是不辱师门是也,也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少年英气勃发之时啊!”
苗映刚回道:“就这么几个回合,你就认输了么?”
南峰道人不禁笑了笑说道:“年轻终究是气盛啊,今日虽不及小兄弟的法器高名,日后定与你再做较量一番,到时候谁输谁胜,就得各安天命。”
苗映刚心想“一样的话语,你师兄也曾说过,难道这就是你们一派的传统么,打不过就日后么。”随即说道:“随时奉陪,到时候你和你师兄一起,我也是来者不拒,实在不行,把你的师傅他老人家也一并喊来。”
南峰道人虽是气愤,但也未做恶语相向,谁叫自己技不如人呢,也得是这少年手法控制得当,不然恐怕也得中伤自己,随即纵身而起说道:“还是快快想办法,解救你们的头领去吧。”
正在南峰道人跃起之时,苗映刚极速打出“伏蛛网”,精准打在南峰道人腰间的一处口袋之上,瞬间收回伏蛛网,那袋子一下收在苗映刚的手里。
南峰道人未做停顿,只是回声说道:“这小畜生就送给你,做你一个顺水人情。”声音渐渐消失在这黑夜之中。
对,那袋囊之中装着另一只飞天鼠,苗映刚回道:“那就多谢道兄相赠。”
苗映刚心中暗道:“你们抓了那么多,飞天鼠的族类,为己所用,真的是把生命当成草芥了。”
苗映刚身上的那只飞天鼠鼠小天,急不可耐的从包中蹿出,打开刚才掳来的包裹,但见一只眼睛紫色荧光的飞天鼠,躁动不安的嘶叫着蹿了出来。
两只飞天鼠,乎见对方,发出吱吱无比激动的话语,两鼠相拥在一起,振翅飞旋,直冲天际。显而易见这两只飞天鼠是一公和一母,也是一对蜜意甜甜的情鼠。
自由的感觉,就像那春风一样,暖意洋洋滋润着这二鼠离别的心灵,重逢的喜悦溢于言表,说不尽的情话,道不尽的情肠。
二鼠一阵嘶嘶的交谈,纷纷流下伤心苦楚的泪水,只恨不能和家人团聚,如若不是今天被主人相救,恐怕今生恐难相聚。
二鼠飞至苗映刚的身旁,鼠小天拉着刚被救下的飞天鼠,四肢俯地,双眼含泪的说道:“这是我的妻子“鼠小雪””,近日得主人相救,不知怎样感谢是好。说着那感激涕零的泪水在二鼠的眼里流出,一只流出绿色之水,一只流出紫色之水。
苗映刚不由得暗笑道:“你们这也算是夫妻双双把家还了不是,见那二鼠泪光闪闪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也是不免有那怜悯之心,毕竟他们更多的族人,还被那“乌麻道人”所控制。”
苗映刚接着说道:“既然你已经认定我为你的主人,即见到你的族人,我定会奋力相救,让你们团聚才是,今日有此机缘,救下你的妻子,也自是有天意应承才是。”
鼠小雪也忙感激的说道:“多谢主人出手相救救下自己,愿随我夫追随主人,愿听主人差遣。”
苗映刚又说道:“你们夫妻刚刚团聚,你们自当返回你们的家园,修养些时日恢复元气,日后也好打算解救你们族人之计。”
鼠小天见主人这么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不免感激涕零说道:“多谢主人体谅”。说着从脖颈之处取下一件,晶莹剔透似田螺般模样大小的吊坠,递到苗映刚的手里,带在其手腕之处,说道:“这是我的耳螺,如果主人有事要我们去做,只需对耳螺喊出我的名字,我定会极速出现在主人面前。”
苗映刚从身上取出两道灵符,递过给鼠小天说道:“这是“爆闪符”,如果日后在见到那道人,口服之下,就会瞬间爆闪逃脱。”
二鼠见主人还在为自己着想,感激的是不要不要的。
南峰道人手中吃痛,心中不免一惊,暗道:“这拂尘乃是自己家师疏落的发髻,近千百年来积攒而成,加持家师义气精炼,这柄拂尘的法力也算得上成,任其坚韧之物也无法阻挡这拂尘的威力,断送在这拂尘之下的大成之者,也十有八九,山精海怪更是不计其数,可想而知眼前这个少年的厉害之处启示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