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一位十七八岁,面色清秀,身体微瘦,精神饱满,身形矫健,身着一身青色道服的少年,轻踏脚步,径直向丰一博疾驰而来,嘴里还在不停的喊着丰一博的名字说道:“丰大哥,你什么时候来到此处,怎么也不叫人通知我一声啊,我也好下山相迎才是,你不会是把我这个弟弟忘了吧,我可是天天都在盼着你们来呢?”
丰一博赶忙起身欲要开口,那少年一下扑进丰一博的怀中,与之拥抱在一起,接着略带伤感的说道:“丰大哥,你们都快两年的时间不曾到观中来了,真的是快想死我了,我人在山上就是习武研习道法,吃饭睡觉,也没有人人陪我玩耍,师傅也不许我下山找你,我都快疯了似的。”
“这次你来,一定要多住些时日,也好好的陪我玩耍一番,对了丰大哥这些时日,我又学得多套剑法,你一定要陪我习练指点。”
一旁的布柳清人见状,呵声说道:“悟华师弟休要冒失,莫要纠缠丰少城主,有失体统礼节,现在不比从前,你的丰大哥现在已是登云城之主,掌管川蜀之军,说话要注意分寸,以免失了自家道养素质。”
丰一博忙说道:“没有那么多的礼节,我这年纪尚青,经验尚浅,还的仰仗真人以道明事。”随即转向悟华道人:“悟华弟,我这也甚是想念,这不我就来此与你相会不是,走,咱们去山顶切磋一番。”
悟华道人瞬间高兴起来,拉起丰一博的手,径直向屋外跑去。
布柳清人也顺势踱步而出,喊道:“莫要伤了少城主,早些下得山来,也好让早些休息,食得饭食。”
但见二人,飞转腾挪,消失在这清脆竹海深处,听得遥远之处传来悟华道人声音:“我知道了大师兄。”
布柳清人吩咐道众,安排其食宿,自是盛情款待,已尽本主之谊,虽无酒肉但也是丰盛素食。
南宫将军,只身一人在观中闲游,发现这里的建筑屋所结构,显然是善于隐匿,站在阶台之上,眼望前观,群山巍峨,府于脚下,抬头望去,天高开明,观其星宇,甚是明朗。
大厅之内,一道阶梯直通山顶,抬头望去,犹如圆月大小的亮处,显然高度足有百米之余。
沿阶梯而上,山顶之处赫然平坦开阔,建有凉亭竹舍,虽是有些简陋,但挡风避寒足以,中间一处平坦之地,是以八卦之法阵型所见,每处阵位都有石墩蒲团,想必也是道观之众打坐习练之用。
穿过凉亭,向前行至,是一处人工修建的露台,踏阶而上,上面是一处足有数十丈的宽阔平台,放有石桌石椅,正中之处硕大香案石鼎,是以法坛祭天祈福之用。现在站在露台之上放眼望去,群山踏至脚下,真是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众峰之间云雾缭绕,山中灵气滋养万物生灵,矗立于这峰顶之上,仿佛这峨眉众生,都臣服于脚下,这巍峨之势不怒自威。
回身观望,峨眉山脊绵延似无尽头,蜿蜒起伏犹如一条巨蟒,续续前行,时而动时而静,时而起时而伏,仿佛赋予生命之气,有吐纳呼吸之态,及以灵性所至,周身树木花草甚是繁茂,更是滋生数不尽的灵物,也乃是求仙问道之高处,感叹这天造地设之灵处啊!
百米之外,在那林密之处,有一处平坦之地,在那林中成以八卦阵型,但见丰、悟二人正在此处,剑光枪急上下翻飞,枪是长进长出,虽是一寸长一分强,但在那剑光之处也是站不得上风,那人手中之剑犹如银蛇走位,再加上那人身形轻盈飘逸,是有谦让丰一博之意。
苗映刚细致观之身形招式,发现悟华道人所放身法虽是急进,却无阳刚劲猛之势,到显女人的阴柔轻盈之力,步行身法恰到好处,与这轻柔之力相互应承,每一招每一式紧密相连,相辅相成,没有一丝漏洞之处甚是高明,不知何故,更有一种可能……。
苗映刚飞身跃起,轻踏草树之间,如清风拂柳,轻落于二人之处,见南宫将军飞落至此,丰一博忙收起长枪,上前问道:“南宫将军为何来此,舟车劳顿为何不做那休养之态。”
南宫将军家回道:“刚才闲游至露台,见你二人在此处习练切磋,见这位悟华道长剑法招式甚是精妙,特来此观摩,不知道长所习之剑,为何剑法?所修之气,为何气法?”
悟华道人见这彪形大汉,如此轻盈而至,想功夫也是上乘,显然与他的身形有所不符,不免对这粗壮大汉起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