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中厅堂之内,酒香飘逸,菜肴满桌,白膜成箩,这等盛宴在这观中也是几年都未曾有过,中众道人上至管事,下到迎客道童,纷纷至坐厅堂,个个满眼通亮,虽是矜坐于桌前,腹中早已饥饿待食。
布柳清人和丰一博站于厅堂正中,布柳清人开口说道:“今日这素酒精酿,米面精食,乃是这位登云城少城主所悟道缘,诚心施赠本观众人。”
众道人听得,一并起身行礼齐声说道:“多谢丰少城主施赠,愿丰少主天福。”
丰一博忙拱手行礼说道:“今日得此机缘,为家父求得生还灵药,特此备下这薄酒素宴,欣慰家父所愿,以谢众真人观灵。”
说完又施一礼接着说道:“饭菜都已备齐,望众真人慢慢享用品尝。”
众真人见丰少城主,已下食饭之言,众人纷纷提起碗筷,拾起菜肴大口哆咦起来。
见众人起食,布柳清人、丰一博等人,来到一处内庭,早已备好美味菜肴和精酿素酒。
四人各自围桌而坐,丰一博命令侍奉的仆人,打开那尘封百余年的素酒,酒香瞬间在整个房间弥散开来,不由得让人咽下口水,酒香早已入得喉咙深处,神清气爽灵动之气游遍身体的每一处肌肤。
丰一博亲自起身,将酒水斟给布柳清人。悟华道人也是客气的,要给南宫将军斟酒,南宫将军赶忙起身阻拦说道:“真人莫要与我斟酒,我是滴酒不沾,更是不胜酒力,只得一滴就会醉梦九霄云外。”
悟华道人痴笑着说道:“不成想南宫将军这样魁梧健硕的体魄,怎的是滴酒不沾呢,怕是千杯不醉吧!难道是这素酒不和将军的胃口,只是观中不曾备有荤酒,还望将军莫要责怪怠慢之罪。”
南宫将军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是真的不曾沾酒,真人莫要拿我打趣是好。”
悟华道人说道:“今天能取得这解药,非将军之功不可,说是庆功以慰观中众真人,也当是将军的福音所至,不然我们也不会喝上这美酒,食不得这精食和细菜不是。”
“若是连你都不提杯,我们怎敢端起这酒杯,拾起这碗筷啊!不然这酒我们喝的名不正言不顺不是。”
丰一博见状也是劝解的说道:“南宫将军今天头功一件,也是让众人慰敬,你就喝上几杯,大不了醉了大睡一觉,明日待你酒醒咱们再启程回登云城也不迟。”
南宫将军也是不好再博人脸面,也自是不好在推脱,端起酒杯说道:“我先替我家少城主敬真人一杯,来此几日多有讨扰,我先干为敬。”说着猛然抬头,一杯素酒一股脑的倒进自己的胃腹之中,表情甚是苦涩。
布柳清人笑着说道:“南宫将军果然是豪爽之人,就连这饮酒下之状,都是这样的酣畅淋漓,让我们这些清心修道之人,自愧不如啊!
说着端起酒杯,现是轻抿了一小口,在口中轻绕一番,轻闭双目,甚是回味。带他微微睁开双眼,说道:“果然是好酒,甘甜润喉,唇齿留香,清神醒脑,真的是快要把我腹中的酒虫钩了出来,这样的美酒想必这天下也难寻啊!”
手中还未放下的酒杯,再次伏于唇边,琼浆吸于口中,淌入腹胃,尽是一脸的惬意,满心的享受表情,甚是陶醉这美酒带来的快意之感。
丰、悟二人也是想继提杯,敬上布柳清人,毕竟现在也是由他抵掌观中事物,将来也有可能成为观主的接班人,成为新一代的观主。
南宫将军这边三杯酒猛然下肚,醉意顿然而生,本就黑烁的脸面,更加的红暗,酒气早已在脸上显现,双眼更显得迷离之态,眼皮不由自主的向一起靠拢,任其怎么用力似也无法睁开。
身体不由自主的晃动,一头栽倒在桌上,身体瘫软动弹不得。
悟华道人刚忙去轻推其身询问道:“南宫将军……南宫将军,”任其怎样呼喊推搡,南宫将军也只做哼哼之态,无法将其唤醒。
三人见状不由得笑了起来,说道:“真是身大酒力差,三杯就以干趴下啊!”
丰一博忙喊来仆人,将南宫将军抬回住处,但见那二位仆人,说道:“将军平日身形甚是灵活轻盈,看似不无重量,不曾想醉倒之后尽是这般沉重。”二人呲牙咧嘴的将其抬回住所。
看着二人有些滑稽的动作,三人笑得更是欢悦。
美酒,美食都是要细细品细细尝,慢慢的畅聊,烛影闪烁,漫漫长夜,还欲欢度。此时的峨眉山中这道观,灯火通明是做人间极乐之地。
西边天际尚有余晖,峨眉山峦在这余晖晚霞,映射之下别有一番意境,似在九霄云外霞光异彩,俯瞰人间万世光辉,真乃是世外桃源的人间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