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青花听到姑妈训斥的说道,忙退却到一旁,低下头不再做言语。
丰一博的母亲一脸严肃的问道:“博儿,是否寻得解药。”
丰一博见母亲甚是焦急,忙说道:“幸得苗大哥帮忙,才有此机缘,已经寻得这解药。”
听到已是取得解药,丰一博的母亲转身向苗映刚身失礼节说道:“苗少侠一路劳顿,本应该让休养歇息,怎奈家夫病理时长。还望苗少侠移步出手化解,为我夫去除病症。”说着就要戚身行礼
苗映刚赶忙上前搀扶,躬身施礼的说道:“万不敢受夫人之礼,真是折煞小侄。小侄自不敢怠慢,这就应承前去,为城主施以解救之术,以解夫人和城众之忧。”
苗映刚与丰一博二人进得屋内,将其他人挡在门外,取出那蝗虫之母的丹红汁液,放入一瓷勺之中,那丹红汁液发出赤红荧光之色,那汁液似滚开沸腾,散发炽热之气。
看得丰青云身形僵直,卧榻也有些时日,幸得仆人日夜擦拭、喂食、帮其活动筋骨,虽是有些消瘦,但是也算健康。不然恐怕也是不得救治,更不会熬到今日。
苗映刚从身上取出取出一粒黄橙色的丹药,塞入丰青云的口中,让其吞服而下。不出片刻之后,那身体之上,散发出水蒸气般的雾气,显然是那颗丹药起了升温的作用。
苗映刚问丰一博要取一杯烈酒,将那丹红汁液倒入烈酒之中,瞬间就在那酒里沸腾翻滚,如那翻腾的岩浆溶液。片刻之后那丹红汁液慢慢溶于烈酒之中,渐渐的平息那翻腾之势。
随即行气发力,将丰青云的整个身体旋升在床榻半空之中,将那烈酒红色汁液,一同从口中灌入腹腔之内。霎时丰青云的整个身体,热气升腾,血脉清晰可见,如那红色火焰在血液里流窜。整个身体被这炽热汁液所灼烧,身体在不停的颤抖抽搐,散发出阵阵热浪。
口鼻之处,似有火焰喷出灼热之气,双眼呈那血红之色,似那从炼狱逃出一般,看起来甚是恐怖。
丰一博见状,忙要上前去把扶自己的父亲。苗映刚赶忙阻拦说道:“一博弟切莫要用手去搀扶,你父亲现在身体的炽热程度,足以让你的手烫伤。”
丰一博疑惑的问道:“家父不会有事吧,不会被灼烧受伤吧?”
苗映刚忙解释的说道:“刚才我为你父亲服下的丹药,名唤“赤丹”可以将你父亲的身体预热,亦可封其内腑经脉,以抵消这丹红汁液的灼烧之热。”
苗映刚见这丹红汁液游遍周身,从身上取出一根银针,将丰青云十根手指的指尖一一刺破。但见那指尖不断滴出黑色之物,滴于地板之上,散发出黑色的雾气,甚是刺鼻难闻。
见血液渐渐转为红色,苗映刚则为其止血,丰青云猛然的一阵咳嗽,从口中喷出一股浑黑之血,随着黑血喷出,身上的赤红之色,也随之慢慢退去,恢复正常的体色。
苗映刚为其行气活血,将丰青云缓缓的放入床榻之上,再去看丰青云的手脚都已可以活动。缓缓的睁开双眼,观察一番屋内情况,嘘声喊道:“博儿,为父口干舌燥,快去寻些水来,我要喝水?”
丰一博见父亲醒来,眼泪瞬间落了下来,紧忙扑到父亲的身边。握住父亲那刚刚复苏的手,那手虽以无那赤红之色,但自然尚有炽热之感。
丰一博抽泣的开口说道:“父亲您终于醒了,可是把我们吓得不轻,如若不是得此机缘,怕是今生再也无法……”
丰青云虽然是已经醒来,但意识神志依旧没有完全清醒,口中依旧喊着:“博儿我渴…我渴…”
丰一博甚是心疼的说道:“孩儿这就去给您寻些茶水,为您解这灼热之渴。”忙紧忙起身开门去寻水
苗映刚忙说道:“一博弟先不要去寻水,现在你父亲身体虽是恢复,但是身体经过这丹红的灼烧虽是退去,但是每一寸肌肤都尚有余温,内府自然恢复最慢。如果你现在喂其喝下的话,恐怕肺腑会是瞬间炸裂,功亏一篑得不偿失。”
丰一博听得苗映刚这样一说,忙收住脚步,焦急的问道:“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喝水?看着家父煎熬饥渴难耐的样子,我的心里是更加的刺痛。”
苗映刚回道:“再过两个时辰,待丰老城主自然醒来,活动自如,再让其喝水喂些吃食,待体力恢复即可活动自如。”
随即又从身上取出“多宝丹药”交给丰一博说道:“一颗这颗丹药待你父亲恢复体力,让其服下以助其恢复功力内劲。”
丰一博自是感激眼前这位萍水相逢的哥哥,这重情重义之举,是想天下又有谁能做出无所求之事,尊崇之意油然而生。俯身而跪说道:“哥哥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请受小弟一拜。”
苗映刚见状紧忙扶起丰一博说道:“一博弟莫要行此大理,举手之劳,再说你与马大哥都是正义之士,大义之举,自当是顺应天命,天命所归自是有此机缘,方才解救家父于危难。”
冷青花听到姑妈训斥的说道,忙退却到一旁,低下头不再做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