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映刚深知这阵法甚是强大,身体纵有这天罡烈焰之气护持,也觉得寒冷之气直逼其身骨之处。这烈焰剑剑气周身在一点点的冻结,仿佛那蓝色的火焰也在凝结,就连身上的衣衫,头发眉毛都结上一层冰霜。
面对这上下前后左右各有强悍的进攻之举,这四面楚歌之势足以让其葬身这阵型之中。苗映刚依旧是面容不改,气定神闲,思绪神情急转,从这坚不可摧的阵型之中,寻找其中的破绽之处。
凡是阵法必有生门和死门,越是强到极处,弱点越是难以寻得,越是坚不可摧的阵型,一但寻得弱点之处,至于只需轻轻一击便会粉碎,坍塌无以为形。
苗映刚口念天罡烈焰诀,超燃丹田之火,运于烈焰剑气之上,瞬间剑气之火迅猛升腾,由蓝色转变成蓝绿之色,气焰爆燃高涨,身上的冰霜晶体,瞬间被气化蒸干。
苗映刚幻影身形,分身五路,犹如五条蓝色的闪电,齐向那来势凶猛之处,强进飞击而去。
烈焰升腾高涨,极速飞影,剑光火炽,只见那寒冰气障之内,光影迷离。那剑火之光风急电掣,在其内部形成高爆能量场。
只听得一声巨响,那二十人的寒冰气障,瞬间爆裂开来。见得天空之处,升起一股巨大的火光蘑菇云,能量瞬间被释放出去,一股无形超强的能量波,四散开去。所过之处,树木花草尽数折断,飞禽走兽尽数惊飞天际。
那旋于林木之巅的白衣女子,虽是真气护身,但也被这冲击之力,冲出数丈之远,方才稳住身形,也不知刚才发生了怎样的事情,只因这股力量来的太快。
白衣女子心中惊叹的暗道:“那少年公子究竟是如何破得这白鹤矩形阵法的,是才自己一直在观看,却也未发现是如何寻找出这生门之所在。”
“这阵法是家师耗费数十年的心血,精心研习而成。这组阵之人的功力个个都在数十年之上,单出一人也可抵挡十数名高手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二十位这样的高手组合在一起,加持这阵法的精妙,更是大大提升她们的战斗力。
即便是阵型之中有百名高手,恐怕也无法破解这阵法,就连自己曾经闯阵之时,也是凭借自己对阵法的熟悉,自己的师傅指点,煞费苦心方才破解。
然而眼前的少年公子凭一己之力,如破竹般轻而易举将这阵法摧毁,而且还重伤了这二十位高手。更可怕的是自己未曾看清,他是如何破解阵法的,出手之快内力之高,不免让人叹为观止。
此少年真的是心思细思极恐,思维敏捷,功力深厚,让人难以置信。观其年纪,也只是要比自己小个两三岁而已,怎的会有如此强悍的造诣,是想近些年来也未曾听说有这样一位超强少年的存在。
正在那白衣女子思索之际,苗映刚从那雾气之中蹿出,旋于一颗硕大竹树的竹尖之上,口中说道:“这白鹤矩阵也不过如此而已,不堪于一击。”
但见那烟雾之气散去,那二十名组阵女子,纷纷重伤摔落在地,挣扎痛苦之声略显狼藉之态。
那白衣女子见状,瞬间输出一股超级寒气,笼罩在那群女子身上,形成一道寒冰气障。只见那群女子似是被冰冻一般,结成冰霜之状,在吸收这寒冰真气,如同冬眠之物。
苗映刚观得这白衣女子打出的寒冰真气,也是超强浑厚至极,恐其要比这阵法之力有过之而无不及。
正在苗映刚观望思索之际,听得那白衣女子说道:“公子内劲甚是浑厚精湛,不知公子师出何处?又是怎么破解这矩形阵法的?”
那女子发出的声音,轻柔悦耳,似直入人心魄。就连苗映刚听得其声音,心中不免起了涟漪,直叫人有所遐想。
苗映刚质疑的说道:“我还不知道你是何许人也,我在此处莫名其妙的遭遇你们的袭击,被你们困在这白鹤矩形阵中,如若不是自己机警,使出些许手段,恐怕我现在已成为你们的空中笼中之鸟。”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们定是那寒冰门的人,我与你们自是素无恩怨,为何在此设伏伏击于我。
想你们寒冰门远在极北之地,也是那正派之门,为何南下来到这炎热之地,难道你们也是在为那无道的朝廷做事,如若真是如此,那天下哪还有什么清净脱于世俗之地。
那白衣女子见得眼前少年公子,悬置于竹峰之上,身形挺拔英姿飒爽,面容清秀俊朗,身上自带正义之气。心中的那头小鹿无法控制的到处乱撞,似要从心头蹿出,一颗小小的种子似要萌发出芽。
正在她迷情之际,心中执念将其拉回现实,因为寒冰门的门规第一条就是,不得对男人动情,否则将会受那冰锥穿心而亡。
自幼就在此门规的重教熏陶之下,早已根深蒂固,尽管此刻心中波澜飘荡,也被这理智之言强压心底深处。
”
苗映刚深知这阵法甚是强大,身体纵有这天罡烈焰之气护持,也觉得寒冷之气直逼其身骨之处。这烈焰剑剑气周身在一点点的冻结,仿佛那蓝色的火焰也在凝结,就连身上的衣衫,头发眉毛都结上一层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