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芯姐姐,你若是去寻那寒冰珠,就让我与你一同前去呗!路上也好与你有个照应。”火云雀央求的说道
莲芯笑着说道:“我看你就是着了那少年公子的魔道,把你的灵魂都钩了去了。”
火云雀调皮的说道:“有堂姐保护的行程,我要取回我那颗丢了的心不是。再说我在家里也是无所事事,无聊的要命,真的是快要把我闷疯了不可,还不如出去外面走走来的好些。”
转日两姐妹,准备好行装,一同踏马而行,去追寻苗映刚的踪迹。
那日苗映刚与那白衣女子分别之后,一路奔驰至离水目镇不足百里,一处林荫之地,饮水休息。
天气虽是燥热,但是有这寒冰珠在其身上,只觉凉意习习,全无燥热之感。
心中是想,这寒冰珠的冰寒之气,果然甚是强大。手里把玩着那寒冰珠的同时,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那白衣女子娇美的脸庞,依稀还可以闻得在蚕丝冰袋上,还就就走其身上的芳香。
不由自主的拿近鼻孔之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凉意夹杂着芳香之气,直入其身心肺腑,自是有种陶醉之感。
正在苗映刚闭目休养之时,忽听身后林荫深处,传来树木枝叶哗哗晃动之声,不知是何物在向自己这边靠近。
苗映刚顿时机警站起,一个跃身悄无声息的飞至一棵参天古树之上,伏于枝叶隐秘之处,自上而下观其动向。
只听得传来公鸭桑的声音说道:“我方才闻到这边有生人的味道,好像是咱们主人的味道?”
另一个如钟鼓般的声音似有疑惑的回道:“你说我们在这里等候主人已经有些时日,也不见主人回来,自去川蜀业已数月有余,真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苗映刚心中不免惊讶的说道:“听其声音那应该是尖瓜和滑鸭。”声音渐渐的靠近之时,方才看清正是此二怪。
只见尖瓜的身后背着一个硕大的陶罐,吃力的向自己这边的大树下走来。
苗映刚心中不免暗笑道:“这两个二货!想那陶罐之中一定是他们讨来的善心之水,怕是为谎骗了自己,二怪饮得之后,将那讨来的善心之水放于这陶罐之中。拿来于己来看,以证明他们是真正讨得这善心之水,而不是骗人之举。看似这二怪痴蠢之态,倒也是精明的狠。
看二怪疲惫之态,肯定在此处也有些时日,不过想到二怪执着之念,心中也是有着欣慰之感。
那滑鸭围着这粗壮的树径,仔细闻嗅都转了两圈,又抬头望向这硕大的树冠,细细端倪了一番,未是发现任何可疑之处。更是疑惑,向那背着陶罐的尖瓜说道:“我怎么感觉就是主人的气味,而且此处的气味甚是浓烈,我的鼻子不应该会出错啊?”
尖瓜蹲在地上,将身后陶罐撂放在地上,随即说道:“莫不是主人方才在此处歇息,会不会刚刚离去,向那水目镇去见义军之首了。”
滑鸭情急的忙说道:“不好,前些时日其水目镇被朝军占领,主人去了岂不是羊入虎口,怕是要害了主人的性命,那可就是为时晚矣。我们的快去拦截通知主人变故之事。”
尖瓜听此一说,急忙站起身来,也顾不得其身后的陶罐,急切的说道:“那我们赶快去追寻主人,莫要迟了脚步,中了那些贼人的狠辣手断。”
只见二怪凝气于身,口生法咒,只见脚步幻影,似是那离弦之箭蓄势待发。
苗映刚在树冠之上,听得观得甚是真切,心里欣慰至极,不成想这二怪竟是如此重情重义。在二怪正要离弦待发之际,急忙从树冠之上,飞跃而下落在其二怪身前之处。
二怪乎见苗映刚从天而降,不由得一惊甚是惊慌之态,见是其主人滑鸭急忙开口说道:“主人你怎么……我们刚要去寻你的踪迹……我就说肯定是主人的味道么!”
不等他们话语未完,苗映刚说道:“你们所说之言,我自是听得真切,还算你们二怪一片孝心,还惦记我的生命安危之急,不枉我留得你们两个性命。”
尖瓜惺惺之态的说道:“我们一直谨记主人的话语,不敢掉以轻心。”随即指向身旁的陶罐说道:“主人你看,我们按你的指示,已经取得这善心之水,只等主人为我们施解救之法。”
苗映刚心中稳不住的暗笑,随即又义正言辞的说道:“我让你们按时饮下这善心之水,可曾按我的吩咐定时饮下?”
滑鸭紧忙说道:“我们自是不敢出错,自是准时饮下。不过为讨得这善心之水,我们二人也是吃了莫大的苦楚,主要是这里的百姓害怕我们两个怪异的模样。尽是把我们当成妖怪石抛棍打,可是让我们吃尽了疼痛。不过我们时刻谨记主人之言,为百姓做得力所能及之事,讨得百姓信任,才一一讨得这善心之水。”
听得此言不免笑出声来说道:“你二怪自是诚心相待,自也会受到百姓的诚心所赠,自是善而得善,恶为遭恶。”
“莲芯姐姐,你若是去寻那寒冰珠,就让我与你一同前去呗!路上也好与你有个照应。”火云雀央求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