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人说,这种事从来都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一旦尝着甜头,是会上瘾的。”
“变态。”沈惊初实在无语。
果然没错,家暴从来都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林一然:“......”
她自知理亏,只能轻声细语地哄他,“诶呀~我这怎么能叫变态,分明是情趣,知道是我昨晚让你受了委屈,我这段时间不折腾你就是了,让你好好休息,恢复恢复体力。”
“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沈惊初松了口气,总觉得和她刚才的对话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怪。
“好了。”林一然把药罐收起,“这药是我给基地的新兵特制的跌打损伤药膏,效果立竿见影,你这淤青明天就该散了。”
沈惊初从床上坐起来,赶紧整理自己的衣服,脸颊突然一热,扭头对上林一然的笑脸。
“我真不是故意的,别生气了。”
哄完,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凑到他耳边,“沈惊初,新年快乐!”
她搂着他脖子,认真道:“这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以后的新年,也一起过吧!这是我的新年愿望,你不许不答应。”
沈惊初呆呆地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心脏像是遭遇了猛烈的电击那般,狂风暴雨般地跳动着。
频率快到心口泛起阵痛,他捂着胸口,眼里露出酸涩和无力。
这可是她的第一个新年愿望,真想替她实现。
林一然刚从沈惊初的房里出来,就被赵阳东逮个正着,拽着她就往楼下走。
“你干嘛呀?有急事啊?”
“哼,你一个女孩子别有事没事就往男人房里钻,生怕别人看不出你的狼子野心啊?再说他家人都在这儿,你哪怕装装样子也得给我把这好色的脾性收敛点。”
“这有啥关系,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男未婚女未嫁的,再说他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啊!”
“少给我扯这些歪理,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自己回自己家,老老实实睡觉去。”
林一然摇头,“果然是老封建。”
“你说啥?”
林一然立马笑嘻嘻,“我说你说得对。”
深夜,城郊外的废旧工厂里。
楚泽言被人用胶带缠住手脚绑在柱子上,嘴巴也被胶带封死,一点声都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