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纪寒干的?”
何野吐出一口白雾,“不是...”
林一然听完何野的话,露出错愕的表情,“居然是她。”
还真是令人意想不到的结果。
这边通话还没结束,另外一通电话便打了进来,“先不说了,莫心那边找我。”
她接通电话,还没开口,那头便传来焦急的声音,“对不起大小姐,余耳又不见了。”
林一然眸色一沉,“不用慌,我大概知道他会干什么,你想尽办法稳住楚泽言的病情,我去找他。”
她扭头看向沈惊初,“我得去找余耳,你呢?”
“一起。”
“也行,上车。”
“对了,刚才何野跟你说什么了?很少看你露出这么诧异的表情。”沈惊初主动问她。
林一然单手靠在车门上,挺愁的,“我也没想到,弄出这些事的幕后主使,不是纪寒,而是余耳同父异母的姐姐,牧从南。”
沈惊初眯了眯眼,“牧从南?”
这个名字并不陌生,之前调查余耳的时候,也顺便查过,牧从南是牧文山和他的现任妻子所生,也是两人唯一的孩子。
只不过是个女孩,所以并不受牧家重视,反倒是牧文山领回来的私生子余耳,因为能力出众,是牧家重点培养的继承人。
“不能够吧!就算是私生子,也没必要手足相残,更何况余耳不是已经被赶出家门了,她有必要对自己亲弟弟赶尽杀绝?”开车的罗奈也好奇。
林一然摇摇头,“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不过我倒是对这位姐姐看走了眼,以前总以为她是个虚张声势的傻白甜,没想到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也是,这么多年没见了,人总是会成长的。”
她冷笑道:“不得不说,牧从南这一手设计够狠够毒,牧文山病重,她便立马对外放出她和纪寒要结婚的消息,这样一来纪寒在明面上就有了非弄死余耳不可的理由,她再借着纪寒的名义暗杀余耳。
牧从南知道余耳和我交好,也知道我一定会出面保他性命,所以才利用楚泽言让他自投罗网,因为她了解自己弟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肯为了纪寒放弃联盟的继承权,自然也肯为了楚泽言豁出性命。
她料到余耳没那么好对付,于是对楚泽言下死手,就是要借此激化余耳和纪寒的矛盾,按照现在的情形,这两人若是碰上,要么两败俱伤,要么玉石俱焚,最后渔翁得利的,只有她。”
沈惊初:“你的意思,余耳知道楚泽言救不回来,所以去找纪寒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