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村人诧异不已的是,那辆熟悉的小客车并未如常停靠在村中央,牛老爹的专用停车位上;而是直驱而出,落定在村郊数里外的田埂边。
等到魁领头的一行人慌忙追踪,他们在距离牛老爹一里开外的地界自觉地停下脚步。只见到他们敬爱的牛老爹,正用双手在一丛矮丘上奋力掘坑。
不远处躺着一位面目粗陋的妇人,她的身形被安置在那里。望着牛老爹那饱含哀痛的表情和动作,大家大致推测出缘由。
就这样,他们静静地立在一旁,观望着牛老爹埋葬那名妇人;尔后目击牛老爹整夜品饮烧酒,直至醉得人事不省!
此后三天,牛老爹将自己封闭在屋内,一味沉溺于酒中。哪怕三丫那灵动少女用心烹制的一道道佳肴被恭敬摆在他的门扉前,他也未曾品尝。要不是房间内时隐时现的声响透露出他还安然无恙,魁他们早已破门而入。不过即便如此,他们在屋外守候了足足三天。
“唉,牛老爹那脾性,有能耐可也固执得很呐。村里那些寡夫老儿,丧偶顶多悲鸣几声,接着照旧大口吃肉,谈论续弦比年轻人还急切。”魁皱眉低声道出疑问。闻听此言,其他高层纷纷点头,深感此事非寻常之辈能理解,巫的奇妙天地确实超越了这些牛老爹口中的土家孩子。
思考许久后,魁似乎找到了应对策略。匆匆拉着彩出门,却一时语塞。彩见状,忍不住厉声道:“若能将牛老爹从阴影中唤醒,黑石部落愿付出所有。你若有办法便尽快说出来,不能再让牛老爹陷于此中,我们的部落谁都可以缺少,唯有牛老爹不行。”
听闻此言,魁鼓起勇气道出计划:“彩,平时我不快时,找你解忧一番便痛快多了。你看,我们不妨……”
魁尚未说尽,彩已然明了其意图,目光中充满了悲凄和无力。结婚十余年来,即便因为不可知的因素,彩没能生育儿女,魁未曾从她眼中读出这样的哀伤与困惑。
然而彩的话如杜鹃啼血:“无济于事的。牛老爹心理早就有了畸变,偏好相貌丑陋的妇人。或许将大丫她们送进去,反而会有更意想不到的结果。”
“可悲啊!”魁深深一叹,但随后招来所有高层商议。片刻之后,他们一致同意魁的计划:把那三名长相极丑的女人送进牛老爹房内。
即便此事看似不正当,让牛老爹沉迷错误之美,但只要能让牛老爹重新振作,魁他们都愿意接受这份指责!于是,朦胧酒意中的牛老爹突然看见自己那位婀娜丰满的大胸女奴,怯生生地站在床前,宛如献予他取乐的模样。其中,三丫的身上竟然套着彩的大妈式连衣裙。
但那紧身的连衣裙在三丫身上如同晾在竹竿上庞大的布袋,颇为奇异。因此,牛老爹直接略过了稚嫩的少女三丫。
相较之下,大丫二丫姐妹显然是刻意装扮了一番。周身水汽散发出刚沐浴过的清新,淡淡的体香混杂洗发露和香皂气味,尤为撩人心魄。
由于连衣裙仅彩拥有,在村中无处觅寻。牛老二口中最念叨的女仆装、猫咪装总阴差阳错未曾买到。如今,大丫二丫姐妹均裹着短小的豹纹裙和抹胸,如此反倒更衬托出她们修长身材,腰如束素的柔弱和那掩饰不住的饱满丰盈。
“牛…牛老爹…彩让我们进来,服…伺候您。”三丫说罢满脸嫣红,显得异常可爱。
可惜,那件连衣裙再度引燃了牛老爹对三丫的忽视。在他的眼底,孪生姐妹欲拒还迎间的引诱让他暂时解脱了沉痛。一种灼热之气自腹中升腾,让他燃烧起欲望。
“她们本是你的女奴,你所做的皆合理合规。”一个无形的声音在牛老爹脑海中回荡挑拨。
接着,他在那诱惑下挣扎起身,踉跄走近。然而连日不吃不喝,加上酒精麻醉,他的身子衰弱无比,反应极其迟钝。行走间,一足踩空在散落的酒瓶上。
紧接着,一幕惨剧发生了。牛老爹脚下失足,倒地摔了个结实,头部撞地的巨大声响犹如擂鼓震撼人心,可怜的牛老爹当场晕厥。
模糊中,牛老爹仿佛听到魁那嘶哑的呼喊:“牛老爹的身体实在虚弱,看样子不能中断鞭策训练啊!”
令村人诧异不已的是,那辆熟悉的小客车并未如常停靠在村中央,牛老爹的专用停车位上;而是直驱而出,落定在村郊数里外的田埂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