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析转身道:“各位,感谢大家欢迎,心意我都领了,天寒地冻的都散了吧。”
刘海中恼火道:“何雨析,你说散会就散会?你是院里的大爷吗?”
傻柱大喊一声:“二大爷诶!他是你大爷!”
喊完事了拂衣去,撒腿就跑。
“你给我滚回来!”刘海中抄着搪瓷缸子就追,今儿高低泼他一脸!
院里一阵哄笑,好几个人拉着何雨析要回家坐会儿,但何雨析菊花实在是太疼了,只想老老实实趴一会儿,聊了几句便回到聋老太太家。
娄晓娥跟进去,小声问道:“你腿也受伤了吗?”
“没。”
“那你走路怎么一瘸一拐的?”
“我......”何雨析趴床上不想说话。
娄晓娥倒了杯热水,笑嘻嘻说:“听说从边疆回来很不容易,你跟我讲讲呗!对了,我自我介绍一下哈!”
“我叫娄晓娥,是许大茂老婆,但不参与他和你哥的矛盾!我爹是资本家,我没资格上班,天天就守着个小老太太,我都快闷死了!”
说完,娄晓娥唉声叹气。
“你这孩子,就让他睡会儿吧。”聋老太太慈祥的笑着。
何雨析坐起来,接过水杯无奈道:“讲完你就不磨叽我了?”
“嗯嗯!”娄晓娥拖着椅子到床边,跨着椅子,把下巴磕在椅背上。
这坐姿,忒豪放!
何雨析无语,慢悠悠讲了起来。
在没有青藏铁路的年代,返京是一趟从西到北的艰苦旅程。
从坐牛车挥别军营和布达拉宫开始。
搭乘运送物资的大卡车穿越当雄、那曲、羌塘草原。
坐牛车越过唐古拉山,再坐拖拉机穿越可可西里。
再从甘肃最西边下车,转车去兰州乘绿皮火车硬座回京。
总共历时整整半个月!
娄晓娥听的入神,不由自主道:“铁打的汉子腚也磨漏了啊。”
说完脸蛋一下红了,如此娇嫩。
“哈哈哈哈。”何雨析笑道:“你总结的没错,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瘸一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