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南花花,开门!快点给你相公开门。”那喊声震得似乎房子都在抖动。
这姑娘原来叫南花花,只见南花花身体由于紧张气愤抖动起来。大娘从厨房里跑出来,大骂:“丁老四,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四五十岁,土都埋到了胸,还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畜生,恶棍,我们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那院门外的丁老四越发敲门得厉害,也喊道:“南大娘,你们娘儿俩都得从我,不然别想再在这街上卖东西了。你们从了我,那就没人敢欺负你们了。快点开门,让我亲近亲近你女儿。”
南大娘大声怒道:“畜生,强盗,我要告官,我要把你得恶迹告诉街坊邻居!”
丁老四道:“我是雷家的人,官府能把我怎样?街坊邻居谁敢多管闲事?”丁老四见迟迟不开门,便开始用脚踹门。
叶绝尘想出手,但又怕暴露身份,给自己和南家母女带来更大的麻烦,按着不动。
那院门本来年久失修,破败不堪。丁老四退后一个飞踹,那门便轰然倒下。丁老四嘿嘿笑道:“花花,你相公我来了。我可等了好久哇,你上次持刀让我好害怕,你可千万不要再做傻事了。你跟着我,保证让你不用抛头露面,在街上卖咸菜了。”他说完,看到院子里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怒道:“你是谁?”
叶绝尘道:“你要强娶豪夺?我是花花表哥,刚刚听你污言秽语,欺负我们没人了么?你若速速离开,从此不再骚扰我们,我可以不再追究。若是死缠烂打,强行霸占,那就看你和你的狐朋狗友们打不打赢我。”说完,他便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丁老四的面前,狠狠盯着丁老四的眼睛。
那丁老四街霸惯了,哪容得下这厮挑衅。他冲出一拳,向叶绝尘的心窝打去。叶绝尘身体一侧,轻易便避了过去,道:“你还不快滚么,我可是练了几年功夫,不要逼我出手!”那丁老四怒气冲冲,一脚朝着叶绝尘要害蹬来,叶绝尘一跃一翻身,便站在了丁老四一丈远的身后。
丁老四两次拳打脚踢不着,心知自己不敌,恶狠狠道:“你在这里等着别走,等老子回去叫人!”说罢,便吐了一口唾沫,悻悻得离开了,他那脸上的红斑由于怒火上冲变得更红了。血巫一族的底层男性是不用的遮住面孔的,除非见到了王公贵族和官员。
南大娘急得跺脚,道:“侠士,你给我们的银子我还给你,你还是马上离开这儿吧,那丁老四我们惹不得,躲不掉,我们母女认命了,没端的把侠士你也牵连进来!”
叶绝尘道:“大娘不急,我去去就来”。说罢,他蒙上了面纱,一路跟着丁老四而去。
那丁老四到了一个大户人家的门口,弯腰对看门人笑道:“雷小公子可在?我有要事相禀告。”说完塞了一块银子到看门人手里。
那看门人进去了一会,便出来叫丁老四进去了。雷小公子正在愁闷,“该死的袁非凡,爹地为我安排的婚姻,他一个外族人竟敢干涉!”说罢,丁老四便缩头缩脑进来,道:“雷公子好,我有一个上等的蟋蟀罐子要孝敬给您。”丁老四从怀中掏出一个青花瓷纹络细腻的小罐子:“雷大人,这是从中原来的绝版蟋蟀罐,您看,这个可好?”
那雷小公子低下眼睛,看了一眼,眼睛一亮:“不错不错,今儿怎么有空来这儿了?”丁老四一脸谄笑:“雷大人,小奴我刚刚巡街的时候,看到一个可疑人物,这个人还有武功,我怕他是个奸细,还请雷大人定夺。”
雷小公子脸有愠色:“去去,总在这里搞事情,我还想消停会呢。你叫雷钉带几个人去把他押到雷家的衙门去。”
丁老四听到雷钛的话,便道:“小奴这就去办。”说完低着头悄悄退出门了。
叶绝尘看到丁老四带着几个魁梧拿着家伙的人出了门,朝着南大娘居住的偏僻小街而去。他思忖:“现在不能明着教训他们,只能暗下手段。”
他一挥手,路上几颗小石子便收到了手中。他以快速的身法移动到丁老四几个人的身后,五个手指夹着石子一挥,那石子便激射而去,打在那几个人的腿上,那几个人腿一软,便摔了个狗啃屎。
几个人起来环看四周,街头巷尾,一个人也没有。“真是见了鬼了,我们继续走,留下一个人断后。”
说罢,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南花花,开门!快点给你相公开门。”那喊声震得似乎房子都在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