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断后的人四处张望,抬头看看屋檐,又看看街角,阒无一人,心里不免有点慌张。心中慌乱之际,颈后被击,眼前一黑,便倒在地上。
前面四个人继续向南家走去。丁老四道:“等把奸细抓到牢房,我请哥儿几个吃顿水酒,再叫上几个姑娘来服侍哥儿几个。”这几个一边说着一边淫笑。
话未已,几个人的膝盖窝被石头重击,这几个石头从后穿前,把膝盖击穿了。这几个人扑通倒地,捂着膝盖在地上滚来滚去,嘴里一边喊爹骂娘。
叶绝尘心里道:“此事闹大了,他们也活该!只是他们将作为废人活下去,将体验被他们欺侮过的人过的所谓弱者生活!”
叶绝尘回到南大娘家,道:“欺负你们的那个丁老四我已经废了他们的双腿,看来你们还得离开这儿,免得祸事牵连你们。”
南花花泪眼汪汪,哭道:“阿哥,我们举目无亲,你可不要抛下我们啊!”
叶绝尘将真气运于手掌,一掌向地面劈去,真气像一把凌厉的刀,在地面划出了一个几尺宽的缝隙。他好似没有听到南花花的哭诉,跳到了深缝中。他迫起全身真气,左右开弓,向六面击出掌,将地下的深缝扩大成了十来方的暗室。暗室的前后左右上下六道墙被他的掌力夯得严严实实。
操作完毕,跳出了深缝,道:“大娘,南姑娘,你们且在密室中避一避,我有几道储物符,里面水,食物,空气,蜡烛等俱全,还有这两道传信灵符,若遇到危险,便撕了,我便能感应得到。”说完,便将符咒给了南家母女,掌风一送,将母女二人送到了暗室中,然后双手合十,那裂缝竟然合拢,完全看不到曾经裂开的痕迹。
叶绝尘打听到今日袁非凡已到王宫,便装作一个菜农,挑着一担菜往王宫走去。路上忽然看到在城门外遇到的农民,推着一个板车,车上的瓜果比之前更多了,已经累的气喘吁吁。
“老兄,还认得我吗,你这是往哪里送菜?”
“嗫……你是那个向我问路的人吧,嗫……这么巧呐,嗫……,我这菜要往王宫那边雨家的官署运呢。”
“那我帮你一把吧,我也过去。”
他们将一车菜送到雨家官署后厨,雨家的几个有地位的族人在此挂着有名无实的官衔常驻于此,实则作为巫王的人质。
叶绝尘捂着肚子,对一个厨房帮工说道:“老兄,在下内急,哪里有厕所?”
那帮工一脸不耐烦,道:“出门左转,走五十丈便是。”
叶绝尘对那菜农道:“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我解决完了自己离开。”
那菜农抹着脸上的汗水,道:“嗫……那老哥回去了,今天我还要送一车菜呐,真累死球了!”
叶绝尘定神一听,整个官署的人对话像蚊蝇一般悉听入耳。他再细细一听,听到了“袁非凡”三个字。
一位老人和一个少女正在对话。那老者道:“紫衣,袁非凡已经进了王宫,你父亲和叔叔也去了,想必王上看在雨家的份上,不会下杀手的。王上闭关多年复出,有图谋蜀地的雄心,雨家的实力王上还用的上的。”
“可是我总有不好的预感,叔爷爷……”
“你父亲千不该万不该就是看在他天赋异禀上,将雨家的藏经阁给他使用,难怪巫王怀疑!”
这老者叹了一口气,道:“事已至此,紫衣,恐怕巫王要在他身上种上血蛊,而且是巫王多年苦心钻研,自创的血寄之术,这个术不仅能控制他的身体,甚至能影响被施者思想。若是如此,袁非凡这人恐怕将慢慢成为巫王的傀儡了。”
雨紫衣听此,心里一紧,泪水在眼眶打转,道:“叔爷爷,你说怎么办呀,他毕竟救过我们,若是如此,我就嫁给雷家,让巫王放他一马…”
“傻丫头,他既然已决定去,你父亲叔叔也拦不住,你也是。像他这样的人,我们不能用常理来推测的。他年纪轻轻,修为就达到许多修士穷极一生也难以达到的境界,巫王会利用他,而不会轻易杀死他。”
叶绝尘听此,才知大事不妙,他此时也顾不上隐瞒身份,打草惊蛇了。他退出叶家的官署,唤一声:“剑来!”
那把昆仑古剑便破土而出,飞上天际,如一道光芒射来。叶绝尘纵身一跃,跳上剑身,朝王宫上方飞去。
王宫上方有一层气障,古剑剑尖刺入那气障,发出“嘶”的一声,紧随着无数只气箭射来,这气箭肉眼虽不可识,但上乘的修真之士却可以感应得到。
那个断后的人四处张望,抬头看看屋檐,又看看街角,阒无一人,心里不免有点慌张。心中慌乱之际,颈后被击,眼前一黑,便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