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他顾不了那么多了,见月九龄松口便趁热打铁地道歉请求原谅:
“县主恕罪,我不是有意隐瞒身份,只是不想让县主先入为主地认为我与县主相识是有所图而已。”
月九龄不以为然地睨了他一眼,你这样掩藏身份更加可以好吗?
君子仿佛没看到月九龄眼里的嫌弃,自顾自地继续说:
“请县主容在下重新介绍自己,敝人君子笺,是个聚鸢台的小头目,十分荣幸能亲眼目睹县主风姿。”
聚鸢台的小头目?
月九龄心中冷道:亏你说得出口,聚鸢台门下的红鸢楼举办个义卖会,全天下的人都挤破了头脑想要得到请帖,怎么从你口中说出来,好像聚鸢台随时都可能散伙了?
那些人若知道你如此自谦,会不会气得吐血?
“那县主又为何放她走?”
就算月九龄不知道顾墨玧手上是否有证据,但后来联想前后便也猜到了,可她却还表现出对红鸢束手无策的样子,让红鸢信以为真打算离开。
思及此,没等人回应,他又拍了一下大腿,惊喜地看向月九龄:
“原来是准备钓鱼啊!”
说着他自顾自地“啧”了一声,“可惜,鱼没钓到,线还断了。”
月九龄看着他自言自语地演出一台戏,不知怎的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没有拆穿他,而是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
“台主能否借我一间屋子?”
“要剖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