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奋现在很抑郁,非常抑郁,关于顔楼的事,别说他家老头子,他连老爹张叔夜这关都过不去。
张叔夜是典型的儒生,顔楼再好那也是青楼,杨家可以,张家不行。张伯奋敢说起这事已经够胆子了,结局也和大家想的一样。他被锁家里,估计要出来得等到国子监开学。
杨元奇收到张伯奋的信函,实在不知道说什么,这还把人给搭进去了。
倒是旁边白鹭看着一个劲的称赞,还是张家要脸面。至于春梅,想着潘家的情况,她觉得潘二老爷算是开明人了。来开封她们最是震撼的是京城的青楼事业,连一家茶楼里面都排满妓女,这让她们这种土包子有点接受不了。
杨元奇不开心了:“你们也是,顔楼女子什么样,你们看得不清楚?”
白鹭说:“我们不就嘴上说说,哦,临安那边来信,妙常少奶奶见着家人了,她这次回太原会往开封过一下,太原也是这个意思。”
潘金莲在这点上分析完全正确,陈妙常嘴上说着临安见着家人,会赶紧回太原陪她,这都差不多顺路,她又怎么可能不往开封寻杨元奇。那会子几个人还腻在一起,自然这么想,现在分开有段时日,相思杀人的。
杨元奇喜道:“什么时候?”
白鹭道:“收到书信差不多应该上路了,不过她走航运,现在漕运有些紧张,路上还是有些堵,怎么都得十天吧。”
杨元奇说道:“张横不是弄了点快船么?唉,算了,来回一趟差不多她也回来了。”
……
朝廷恩荫的旨意正式下发了,各地有机会的人都把人员推了过来。
杨元奇寻了个时间兴冲冲的去拜见苏轼,王朝云见着他来,非常高兴。苏轼一脸的不屑,看着杨元奇横竖不对眼,王朝云更高兴了,她希望苏轼在家能自在的表达喜怒哀乐。
苏轼问:“你怎么惹到蔡卞了,他一个礼部侍郎,刚好管着恩荫的事。我去说这事,他都笑话我了,说你那一手字也值得我来?”
杨元奇一脸谄笑的问:“嘿嘿,也就点花街柳巷的事。那他也就笑话一下吧。”
苏轼回答:“嗯,你差不多定了,不过你也不用去谢他了,他外出了。”
杨元奇一顿彩虹屁先拍上:“那个师伯,哦,太师公也行。干脆你一笔圈着不就得了,还非要找他。”
苏轼道:“总得名字先到太学吧。”
杨元奇道:“怎么说名字也能过去,我老爹还有军功呢。这个从六品可来得不容易。”
苏轼怒了:“真有人把你的字丢出去,把你拉下来,你也没处说理去。”
杨元奇道:“我这不是练了吗?总得有段时日。”
苏轼喊王朝云:“朝云,去把拜帖都拿来,你这字都怎么练的。”
杨元奇一脸的尴尬,他觉得自己字有点乱,开始学行书草书,那更是变得没法看。
王朝云抿嘴笑着说:“学士,他好歹是练了,就是路子不对。年轻人,你也别太埋汰他了,有这份心就好。”
苏轼道:“我还埋汰他?现在已经传出来,封宜奴和一个杨姓男子相交甚笃。也不想想,这点才学,怎么能让人服气。”
杨元奇说:“那我会编曲子啊,你们文人不就
张伯奋现在很抑郁,非常抑郁,关于顔楼的事,别说他家老头子,他连老爹张叔夜这关都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