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皇后把张小娘喊来问询赵灵儿的事,无非就是这么多东西,当然她旁敲侧击多问了些其他东西,比如最近杨元奇在干什么,有些事情传得非常快。

孟皇后道:“我做了个香囊,里面有我的头发,放在赵灵儿身边不要紧吧。”前段时间赵灵儿在宫中,最近又去了祈福观,她非常想念,有人提议这个法子,这样也是另外一种陪伴。

张小娘说:“这又没什么,香囊多装点宁心静气的东西,我遣人时常换换就好。”

孟皇后听着开心,就说:“那也用赵灵儿的发丝给我做个香囊,我时常带在身边。”

张小娘一听道:“可是可以,就是皇宫对这些东西甚为忌讳,皇后娘娘何必拘于形式,真想她,有机会出宫就是,或者遣人喊我们带进来,回头晚间再送回祈福观就好。”

孟皇后想了想还是摇头,她出宫不见得机会多,更不愿赵灵儿来回劳累,彼此都有对方的香囊,意义大不一样。孟皇后说:“没什么,不过是女儿的发丝,倒是香囊里装的物件,你帮我好好寻寻。”

张小娘应承下来。

张小娘告辞离开,她还要去趟李府,李清照后母王氏身体有恙。

孟皇后最后打趣的道:“仔细别人相公的身体。”

张小娘大窘。

……

杨元奇升了个懒腰,这几天有点累。男人的秉性显露无疑,一遇到新鲜的就忍不住。张小娘有过三年婚姻,这十多年独守空房,却是非常注重保养,仿佛一朵花心丰满的解语花以待开采。杨元奇这几天真的有点癫。最重要的一点是,杨元奇不用担心张小娘有孕,她的年纪早点怀上才好。事实上,也正是因为这个,张小娘陡然身心绽放,再也顾不得周边人眼光,有他的孩子那真的像一场梦。

扈三娘和杨元奇在外面放马,哼哼唧唧:“难怪她们说只闻新人笑,哪顾旧人哭。”

杨元奇尴尬得不好接话,这时候可别把她月事挂嘴上,有月事他也可以陪在她身边啊。

杨元奇说:“你哪里听这诗的?!谁乱嚼耳根。”

扈三娘道:“你管我!金莲姐姐可告诉我了,得守着你些。母亲说过张小娘是她最后认的一个,以后她不会再管你的事,也不准再生事。”

杨元奇赶紧点头先,也不想想陈氏那天这话都没完,就有个小女孩蹦跶起来,她还不能不捏着鼻子认。他不清楚的是,那天晚上顔楼之所以安静,只是因为里面关着的那女子是张小娘。

杨元奇伸出手:“过来一起骑着陪我轻声说会话。”

扈三娘嗯欣然翻身……夕阳,影子很美!

……

张小娘晚间却是没回来,皇宫出来就晚,王氏那里开了方子抓药天色已暗,干脆在李府呆一晚上。

李清照高兴的说:“张姐姐,你都没在我家住过呢。我可是经常在你宅子瞎混哩。”

张小娘一样

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