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诗杳继续手中的动作,连余光都未分给他一丝:“驸马爷,这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没有关系?”严殊双手紧紧握拳,从牙缝中挤出话语,“罗姨娘,别装了,别人或许会被你蒙骗,可我,绝对不会!”
“你们真以为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
罗诗杳嘴角轻撇,语气透着彻骨的冷淡:“驸马爷,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可听不懂。”
严殊微微倾身,几乎与她近在咫尺,大声质问:“到现在你还不肯承认?影璃怎么回事,你倒是解释解释?”
罗诗杳终于停下手中的画笔,缓缓转头,直视男人的眼睛:“听说影璃曾经为了保护姐姐,不惜以身诱敌,导致全身骨折。”
“如此忠仆,任谁听了都会心生敬意……将如此忠心耿耿之人带到身边保护自己,难道还能有什么问题不成?”
严殊看着她从容自若的模样,怒极反笑:“好,好,好得很呐!还是和以前一样伶牙俐齿。”
“那我且问你,你与晋王之间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又该作何解释?”
罗诗杳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镇定。
她冷哼一声道:“驸马慎言,莫要血口喷人。晋王乃尊贵之人,我不过一闺阁女子,能与他有何见不得人的事?”
话落,微微眯起双眼,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番。
又接着往下说,语气中添了几分嘲讽:“倒是驸马您,身为修行之人,本应心怀慈悲,言行有度。”
“可如今这般肆意诋毁,口不择言,哪里还有半点修佛之人的平和与宽容?如此行径,实在是有辱佛门清修之名 。”
严殊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吼道:“你还敢嘴硬!我亲眼所见,你与他在那山洞之中……”
罗诗杳用力挣扎,试图挣脱男人的钳制。
她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驸马,我与晋王情投意合,情难自持,不过是顺应本心,做了世间男女情到深处迟早都会做的事情而已。”
语毕,她缓缓抬起头,下巴微微上扬,姿态高傲而冷艳,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与羞涩。
既然严殊已经知晓,罗诗杳便觉得没必要再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