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的背本来就格外敏感,稍稍一碰便痒得厉害,在人怀里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林霁接纳她往怀里躲,忽而便说:“还有事没做完。”
没有一个露骨的词,甚至语调都和平日无甚差别,林钰的脸却一路红到了颈项。
林霁向来是好学生,教过一遍便懂了,没再过多询问,而是将她身子放下去,趴在丝枕间。
覆上她脊背才说:“让哥哥先亲一会儿。”
男人的唇落于背后肌肤,时而像鹅毛撩过那样轻,时而又定在一处认真地吮。
弄得她喘息涟涟,没多久,便一声一声娇娇怯怯地喊“哥哥”。
林霁也算弄明白了,她撩拨人时会唤夫君,生气了就是林霁,对他撒娇时则会喊哥哥。
她喊一声,林霁便应一声,喜欢听,因而耐心极了。
只是有时动作大了些,带动嗓音不稳,那声“嗯”都被拖长,掩在急促的鼻息下微微颤动。
自家男人一教就会,林钰当然是很满意的。
过了新婚三日,继续搬回她的县主府长住,两人仍旧维持着蜜里调油的日子。
只是,林钰有时候也会想,林霁太“开窍”,是不是不太好。
过犹不及,她后来时常扶着腰身考虑,是不是该给人熄熄火了。
这日又是五日一轮的休沐日,林霁忽然说想去栖鹤堂转转。
那是他旧日苦读的地方,林钰也常常闯进去,却不得与人亲近,如今总算修成正果,故地重游自然别有趣味,高高兴兴被人牵着去了。
结果两人进屋没多久,门窗忽然紧紧地闭上。
朱帘察觉了这番动静,稍稍凝神一想,自然选了不去打搅。
如今这栖鹤堂无人长住,伺候的人也早被遣散了,只得青黛亲自去沏茶备点心。
“我端着东西腾不出手,朱帘,你替我叩下门。”
朱帘略显犹豫,还是转过身,轻轻叩了三下。
没人应,但屋内漏出一声甜腻的嘤咛。
对上青黛不敢置信瞪大的眼睛,她轻轻耸肩,“算了,姑娘应当不渴。”
倒是青黛端着两盏茶,略显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脑中蹦出四个大字:白日宣淫。
那还是从前不食人间烟火的霁公子吗!
林钰确信了,自打把话说开,林霁便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