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周公馆,她立刻致电慕言,令其调查唐俊辰与医教会的关系,以及教主的真实身份。
通话结束,她颓然跌坐于沙发之上,她的师父竟是医教会之人,且背叛了教会。
难道,师父当年的失踪,正是因为加入了教会?
难怪,师父会知晓周禄寒的病情,他加入EPR盟会的同时,也是从教会叛出了,而五年前,她回梨花村时,孙婆婆曾提及师父回过一趟。
他行踪不定,神秘莫测,是因为始终在躲避教会的追捕。
在医院,他乔装打扮,冒着巨大风险接近她,其实也是害怕被唐俊辰的人认出吧。
念及此,夏宁雪心潮澎湃。
唐俊辰是教会之人,唐雨林以及那精神病院院长都是教会信徒,如此说来,背后的操纵者,便是那位教主了?
周禄寒下午归来,夏宁雪闻听动静,翻身坐起,拿起杂志佯装阅读。
周禄寒余怒未消,晚上还闹着分房,不许她亲近,这两日她自是要表现得乖巧一些。
见周禄寒推门而入,她抬起头,镇定自若地笑道,“宝宝辛苦了。”
视线忽地落在他手中的甜品盒上,眼眸轻闪,“这是,宝宝特意为我买的吗?”
他将甜品置于桌上,“是给球球的。”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
夏宁雪撇了撇嘴,“球球说它可不吃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