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羌本打算拷打一下这个主帅,但是精神力一出发现阮步孤居然还活着,她又立刻前往阮步孤所在的战场,直接把阮步孤抓起来就往中军帐跑。
阮步孤一脸呆滞,这前辈为什么要把自己拐跑啊,这岂不是坐实了逃兵身份?
“前辈,您能不能放我下去,否则我小命难保啊。”
“你再啰嗦我现在就让你小命难保!”
这话成功把阮步孤想说的话给堵了回去。
前后共耗时不足一刻钟,但那些高层以及强者已经守在中军帐前临阵以待,而他们身后又支起了新的帐营。
夕羌故技重施,再一次压塌了帐营,其他人见状立刻把她包围起来。
“哪来的散修,连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吗?”
“打起来,打起来,我要看她吃瘪。”
“啧啧啧,看起来好像还挺水嫩,我家公子还缺一个同房丫鬟,不知道诸位能不能把她让给我。”
“就你们白家那呆子?我都不好意思点破你。”
一群人把夕羌围得水泄不通,同时明目张胆的议论她的各种私密部分,同时还发出一阵阵大笑声。
“快看,看她那凶狠的脸色,我对于调教这一类可谓是最精通了,倒不如交给我试试手。”
“不行,经过你手的最后都变得和畜生一样,这绝对不行,不如让给我,你们也知道的,我赵家公子的肉身一向非常强悍,肯定能把她治的服服帖帖的。”
“呵,光有力量有什么用,还不如让给我们李家,我们的灵术在洗脑这方面堪称一绝,肯定能彻底消除掉她的骨气,让她沦为只会摇尾乞怜的母狗。”
听到李家那位护道者的话,其他人虽一脸嫌弃,但心里却免不住一阵惊悚,这术式在皇朝堪比那些禁术,甚至危害比一些禁术更为严重,想想吧,如果被洗脑的是一位世家家主呢?想想就后背发凉。
此时夕月安也爬了出来,看看这个压塌了帐营的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看到夕羌那阴鸷的眼神,他心里不由得涌出一股不安感,明明对方也才遁空初期。
“咦,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吗?”
夕月安遵从心底那抹不安,全力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凡事都需要谨慎。
“夕月安,要我说直接定一个以下犯上杀掉就行了,散修一个,别这么婆婆妈妈的浪费大家时间。”
“对嘛对嘛,要不直接赏给我家公子也行,我会代为出手镇压的。”
“放屁,你家公子就会暴殄天物,不如让给我白家。”
“白家?我们赵家哪输了?”
“我们李……”
“闭嘴!我没问你们!!!”
夕月安瞬间爆发一股极为强大的力量,将帐营的废墟彻底吹飞,阮步孤全身僵硬,感觉血液都凝固了,但是被夕羌封了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噗嗤,哈哈哈!我干什么?我闯祸?你还不配对我这么说!去把你们的主帅喊上来。”
夕月安还没有喊话,围住夕羌的其他人反倒是急了,一个个爆发出巨大的威势,对着夕羌一股脑的灌下去,目的十分明显,就是要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
夕月安见状又恢复了那高高在上的神情,十分不屑的回了一句我就是主帅,他可不认为遁空初期的夕羌能抗住这么多遁空巅峰的威压。
很明显他猜错了,不仅如此,连跟在她身边一直无动于衷的阮步孤也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好似他们的威势根本就不存在似的,可是四周的空间都能用肉眼看出来已经扭曲,阮步孤应该被碾压成饼状了才对。
“哦,没想到你这其貌不扬的弱鸡居然就是主帅,这皇朝真是越来越回去了。”
“大胆!居然敢当我面议论皇朝的不是,你是不是活腻了?”
同时也放出了自己的威压,不过依旧没有对夕羌造成任何障碍,她依旧用看弱鸡的眼神看着自己。
肯定是她有灵宝在身,否则不可能在这么多遁空巅峰的威压下毫发无损,嗯,肯定是这样。
至于前后两次的事故夕月安不认为是同一人所致,因为之前他明显的察觉到有法则之力流淌,哪怕只是短短一瞬,但气息却不属于皇朝内任何大能,应该是在妖族那边的大能落败后途经这里,然后因为己方没有提供任何援助,便压塌中军帐以表自己的气愤,那位大能怎么想都不应该是眼前这个遁空初期的女子。
“念在你的举动没有酿成严重后果,死罪可免活罪……”
“你们把现妖族那边的阮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