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只要能活下来便已经很好,什么方法都得尝试下。
得了阿蛮的话,沈欣言迅速拔下霍恩的几根头发,在霍恩身上穿针引线起来。
期间霍恩只是闷哼了几声,随后再次陷入昏迷。
阿蛮的声音再次传来:“我刚刚问过御医,你看看霍恩的手脚,有没有肿胀情况,从那么高摔下来,就算是冲进水里怕是也会出现骨裂。”
沈欣言闻言迅速撩起霍恩的裤腿,果然发现两条腿的粗细不同。
沈欣言有些吃惊:“这该如何处理。”
阿蛮倒是冷静:“我刚刚询问过消肿止痛的药草长什么模样,你向旁边的草地走,我告诉你是哪一株,你嚼碎敷在他伤口上就好。
不过你现在需得生起火来,这里天黑得比上面要早,到时你们的处境太危险了。”
沈欣言的经验不如阿蛮,对阿蛮可谓言听计从:“我省得。”
半个时辰后,沈欣言坐在火堆旁边静静翻烤着自己同霍恩的外袍。
霍恩静静躺在沈欣言身边,依旧昏迷着,腿上敷着深绿色的草药。
阿蛮说她曾经有次遇到埋伏,不小心坠入过这个山崖,当时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好在这片河水救她的性命。
直到三日后,她的手下才寻到崖底。
沈欣言若是想要获救,估计也得这么长时间。
如今霍恩受伤比较严重,沈欣言要保证霍恩这三天内不会出现其他情况才行。
沈欣言幽幽叹口气:“阿蛮,你说这人看上我什么了,我改行不行!”
以身相护,她承受不住这么沉重的感情。
阿蛮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看上你没良心了,你越没良心他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