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冯天南便唤来二子与多名仆役,让他们抬出十箱火弹,将之埋放于后院一片开阔空地之下,地上冒出点火引线,想方将夏松引入这里后,便急速朝这里投放柴火,以引爆埋放于地中的这些火弹,以将夏松给重伤或轰杀。
冯顺冯强听了都拍手叫好,那多名仆役却都面现忧虑,只因这些火弹是家主提醒过不可轻动的重要之物。在未示知家主前,他们不敢动用。
冯天南观他们面色便知其所想,便上前与之解释一番,多名仆役才勉强答应了。随之便与冯天南父子三人开始搬运这一箱箱的霹雳火弹。
每一箱火弹份量都颇重,众人费了多时,才将所用的十箱火弹尽给搬抬而出,又选好后院一片宽阔空地,开始动土挖坑,便将一颗颗火弹尽给埋入地中,并冒出引线。
“总共五百颗火弹,一经点燃轰炸,必会将那小子炸得血肉横飞,尸骨不存!”冯天南阴沉笑着,又道:“此处离得屋宅较远,想来必不会波及潘会长他们,但损坏些门墙屋舍却是难免,但只要能除掉那小子,这也算不得什么。”
……
等一众仆役将这五百颗霹雳火弹都埋好后,冯天南又带着他们去周围增设了一些机关暗器,随后又返回原处,继续窥望夏松。
却见夏松此刻已然调息完毕,站起身来,神色淡漠地望着冯天南一众。
未将冯天南等人放在眼里的夏松,却发现此刻的对方竟现出一副有恃无恐的姿态,不禁狐疑,暗想这厮莫非寻到了对付他的手段?
此刻夏松已将炎郎收入圣阳戒内,独身一人走上前几步,朝冯天南喝道:“莫要再耍什么鬼蜮伎俩,速速将我师妹交出来,我可饶过你们,否则必要让你们好看!”
只见冯天南阴笑几声,又怒喝:“口气不小,你一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口出狂言!先前你大闹我恶虎庄,这次又追到这儿来纠缠,真如甩不开的蝇虫一样招人厌恶!莫以为你击倒潘会长与两位少主就可横行无忌了,今日我必要将你挫骨扬灰,方可泄我心中之恨!”
“那倒要看你是否有这等本事?”夏松冷笑道。
只见冯天南转头对二子低声道:“由我来顶住他,你们在远处用暗器扰击,其后,我们再将他引入所设置的机关之处。”
冯顺冯强点点头,又嘱咐要父亲小心。
就见冯天南取出他那把宽背长刀,一声震喝下,纵步向夏松直冲过来。
夏松早已捡回他的赤金刀,迎向冯天南,与之交战一起。
刀刀互击,发出阵阵铿锵震耳的激鸣,灼灼刀光刺人眼球。
约战四五十合,冯天南渐感不敌,被夏松击出的数刀险些划斩在身,一时刀法散乱,气力不加。
冯顺见父亲力怯,便从包囊里取出数枚毒镖,瞄准夏松,激射过去。
夏松耳聪目明,早已瞅见,当即一刀震退冯天南,又连挥数道刀气,将毒镖一一击落在地。
这时冯天南已趁势退去,为防夏松追攻,也挥出几股刀气以图阻挠。
冯顺则连射毒镖,一旁冯强也从包囊取出一颗颗飞石,向夏松投掷过去。
夏松都将之轻易避过,继而向冯天南父子展开追击。
冯天南父子转身奔走,夏松在后紧追,不多时追至一处遍地生满绿植的地带,而冯天南父子却已不见了踪影。
咻——咻——咻——
就在夏松环首四顾之际,一道道尖锐刺耳的破空之声忽而传响,便见一根根细长笔直的标枪分从各处树丛草堆里探出,以迅疾凌厉的势道纷纷向夏松射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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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松闪跃而起,赤金刀急挥迅舞间,将射来的一根根标枪尽给击弹而开。
呼——呼——呼——
标枪过后,又是一块块斗大飞石,携带震耳呜呼之音,从四面八方分向夏松飞砸而来!
夏松一边避闪,一边舞刀,将击来的一块块飞石都给弹了开。
轰隆隆——
这时又听到从四处传来一阵沉厚闷响,便见四个巨大圆石分从四处迅猛滚动着,对夏松急速冲压夹击来!
夏松并不慌张,待四个巨大圆石冲近,当即纵身跃起,将之避了开。
四个巨大圆石随之猛烈碰撞一起,发出一道令人闻之发闷的低沉巨响。
夏松随之跃落到四个碰在一处的巨石上。
此刻夏松觉得仿佛又回到恶虎庄上那间机关密室,要留神应付连绵不绝的机关暗器的袭击。他见潘万年父子并非擅用机关暗器之人,想来这里的机关暗器是冯天南为对付他临时设下的。
呼——呼——呼——
就在夏松短暂思索间,又是一张张巨大铁网分从各处向他飞速笼罩来。
夏松力挥赤金刀,将一张张铁网尽给斩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