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事情原委,得知冯奇去向后,夏松心中稍定,因恼恨这店家的嚣张险恶,便一掌将之击昏,已作惩戒,接着就想如何去营救冯奇的办法。
玄刀门下弟子众多,绝大多数修为都在凝元境之上,而今他独自一人,绝不是其对手,所以不能强拼,只可智取。
冯奇被抓走,料来暂无性命之忧,所以自己无需太着急。对方既抓自己不成,势必还会再来,自己正好可在此守株待兔,到时若将来人拿下,就好说了。
当下夏松不再去理会那些倒在地上,痛声呻吟着的几名壮汉和昏厥了的店家,径自上楼,返回自己客房,躺于床上,静等那玄刀门之人再来。
这时,他忽然发现一旁窗纸上有一个细小孔洞,又见窗格上落着些细灰,想起自己昨晚忽然涌上来的那股极强困倦,便断定是那玄刀门的人用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迷香,致使自己瞬间入睡。冯奇之所以比他昏睡的晚,想来是他的床离门窗较远的缘故。
夏松又走到冯奇床边,将他丢落在床上的几个面人儿拿起,又回自己床上继续躺下,一边转着看着面人儿,一边在感叹当下的危险处境。
本为寻求援手而赶到这一方地域,哪知初来乍到,就遭遇这等糟心之事,被玄刀门眼线盯上,与之作伴的冯奇又被抓走,魔牙岭之事还未解决,眼下又冒出一个玄刀门,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可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做一步,但愿能在自己努力之下,让事态有所好转。
由于店家等人都被击倒,无法在此订饭,夏松便从行囊中取出师母为他做的干粮,慢慢吃起,随之又不禁思念起师母他们,又想起门主教习在那魔牙岭即便留得性命,却也不知要遭受多少罪苦,心中当真好不难过。
吃了几块干粮又喝了些水,略作小憩,忽又想起已多日不与师父圣阳相见,眼下心绪低落,不如去向他诉说倾吐,总好过自己独自烦闷。
随之便将圣阳戒触碰额头,金光涌现,身影消失而去。
……
来到金光空间,唤出圣阳,夏松便将他天武门与另外几个门派俱被魔牙岭所灭,为寻求助力他与冯奇来至另一片地域,哪知初到此地,冯奇又被玄刀门之人抓走的事,慢慢跟圣阳说了。
只见圣阳听完叹道:“自古以来,武者势力间的争斗灭杀从不会少,一方势力想扩大增强己方力量,最有效快捷的办法,便是向周边势力清剿吞并,你们天武门与另外几派能有此番劫难,也在这事理之中。我也深知你眼下的焦切之心,但在还未有与敌人相抗之力前,你务必要保全性命,潜心修炼,坐等时机……”
夏松点头:“师父所言甚是,我正是这样想的。此次来找师父,是来倾述此事,以解心中郁闷。”
接着,夏松又将自己赤金刀被敌所夺,还有战偶炎郎被打得多处破损之事告诉了圣阳。
圣阳一笑:“无妨,宝刀我可再赠你一把,战偶我也能助你修复。而今你已进入凝元境,可使此刀了。”
就见圣阳袖袍一挥,随着道道金光闪现与散失,一把长近四尺,宽约数寸,通体赤红的锋锐宝刀浮现而出。
丝丝赤红光流如雾气般环绕于这把宝刀周围,一道道赤光仿若疾电在刀身上忽闪忽现,放眼望之,甚是奇异玄奥。刀身刀柄上,都刻着一道道如飞影逐电般的细密雕纹,古朴不失精致,凌厉更带威势。
只听圣阳道:“此刀名为‘赤影’,是我用百年一遇的赤光铁与暗影石,耗费半年才得以锻造成的。此刀锋利无匹且异常轻便,虽只有那赤金刀一半重量,可威力却远在其上,你刀法本就纯熟,若再得这柄赤影刀相助,战斗力必会再上一个台阶。”
在夏松欢慰的注视下,只见圣阳手指一引,萦绕着丝丝赤光的赤影刀,逐渐悬浮至夏松面前。
夏松又惊奇细看了好一会这柄赤影刀,见其果是一柄比赤金刀强出甚多的宝刀,心中欢喜,随即伸手握住刀柄,顺之自然地开始试练而起。
随着夏松身影来回闪转腾跃,纵跳转舞,赤影刀在其手中好似化作成一只赤红光龙,在这片空间来回飞转腾旋,纵横盘绕。
一道道赤红刀光犹如疾风飞电般层层闪现,充斥在这片空间每一处。
赤影刀在手,夏松果觉身手与攻击力仿佛大增,每一刀挥出,都觉像是充满了无穷尽的力量。
待得夏松习练了一会刀法,圣阳便叫停了他,让夏松将破损了的战偶炎郎取出,让他来修复。
夏松便从圣阳戒内取出炎郎,交给圣阳。
只见圣阳看了几眼炎郎身上的伤损,轻轻一笑:“小意思。”
就见他将炎郎悬浮于前方不远,接着屈指轻弹,一道道细小金光相继没入炎郎体内,便见炎郎身上的伤损之处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着……
夏松见了面露喜色,炎郎修补复原,那他又会再增助力,只是炎郎虽强,但面对乌厉这等强手却也不是对手,也该是时候想方强化提升他的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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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郎提升力量所需的火元晶,除了能从一些火系异兽体内得到外,夏松也不知再从何处找寻,一番寻思无果,只能暂将此事搁下。
没过多时,炎郎便被圣阳修复完毕,身上那些伤损之处都已消失,浑身再度变得平整光滑。
又见圣阳从袖袍取出一卷卷轴,传递给夏松,对他道:“这是赤影刀的刀谱,你以往习练的刀法虽也凌厉强劲,可终究威力有限,而今你有了这柄赤影刀,可修习与之匹对的这门刀谱,那样你的实力必会得到一种飞跃般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