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松与段振天、段啸海在东裕村师母处暂住。
晚间宿歇时,与他多日不见的小师妹段媃,来找他叙谈,让夏松择要讲了他在另一片地域所经之事。
段媃为之惊叹,之后,又有些艰难地告与夏松,他已与苏帆在一起的事。
对此已有预料的夏松,听到这一事,还是颇感惆怅。段媃离开后,他便一人倚躺在床,忧郁而叹、最终,通过一番自我开导疏解,心情总算舒缓,随后上床入睡。
次日,夏松与段振天、段啸海都早早起了床,段夫人已为他们备下早饭。
没多久,段媃、苏帆也起床,与三人一同用完早饭后,便出门做工去了。
段啸海望着并肩而去的段媃、苏帆,又忍不住看看夏松,面现一丝说不出的神色。
待用过饭,夏松去一处练功后,段啸海便凑到段振天跟前,对他道:“大哥,媃儿和帆儿……”
还未说完,便听段振天道:“你嫂子跟我说了,媃儿和帆儿已在一起了。”
段啸海便道:“你们不是,都想将媃儿交给松儿么?”
段振天苦笑:“那是自然,可是,你觉得松儿和媃儿能在一起么?”
段啸海思虑片刻,缓缓点头:“这倒也是,只是想想,总令人为之可惜。”
段振天轻叹一声:“缘分乃上天注定。松儿此生注定不凡,媃儿却只是一个普通姑娘,他二人虽情投意合,却受种种条件所限,无法在一起,这也强求不得。”
……
午饭时,段夫人已将饭菜都摆上桌,自去忙碌。
段振天、段啸海坐在饭桌前,久等夏松不来,都不禁奇怪。
二人去夏松练功处找寻,不见他踪影,又将四处都找了一遍,还是不见夏松。
二人都纳闷地回来坐下。
正忧急时,忽听一道疾风之声,由远及近迅掠传来,接着,便见一道赤红身影跃落而至,带起缕缕劲风。
好在段振天段啸海及时挥舞袍袖,才不致让扬起的沙尘,落入饭菜里。
段振天、段啸海看去,都面现惊喜,来人正是夏松。
“松儿,你哪儿去了?也不与我们打声招呼,让我们好找。”段振天轻责道。
夏松为之歉疚,说道:“因走得匆忙,便未来得及告诉你们。”
段啸海便问:“你去做什么了?”
夏松未立即回答,只见他慢慢走到饭桌前坐下,微笑看着段振天、段啸海:“门主、教习,夺回天武山有望,我们不用担心没有兵力了。”
段振天、段啸海一怔,都忙问怎么回事。
只听夏松道:“我已探明,平阳县那个索取钱财的巡捕已被撤职,齐诚巡捕已被重新调回。”
段振天、段啸海闻之,大喜过望,这对他们来说,实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消息。
以他们与齐诚的交情,借兵灭敌,重夺天武门,自不在话下。与齐诚阔别已久,保不准对方修为实力大有提升,如此一来,他们也能得到一大助力。
段振天又向夏松问:“松儿,你匆匆而去,是为探听消息?”
夏松道:“也不全是,我本想去平阳县县府,找那贪财的巡捕,威逼恐吓他一番,以让他借兵给我们。哪知进县城一经打听,才知此人早被罢职,齐诚巡捕被调回,我便急赶回来,告诉你们这一好消息。”
段振天、段啸海都微微点头,甚是喜慰。
段振天又对夏松道:“你若去威逼那厮,借来兵力也好,只是如此一来,难免与之结仇。此人是官府中人,难对他动手。不过好在,眼下局况已有好转,这些都免除了。”
段啸海喜道:“能与齐诚巡捕重逢,并肩再战,实让人高兴。”
段振天道:“齐诚巡捕原是天灵门弟子,而今魔牙岭覆灭,天灵门重建,对他而言也是一大喜事。有他相助,我们夺回天武门的几率,必会大大提升。”
又看向夏松,笑道:“松儿,你这次没白跑,真是带回一个大好消息。”
夏松微微一笑。
只听段啸海道:“光顾说话,饭菜都要凉了,咱们快吃。”
当下,三人吃起午饭,心情愉悦之下,这顿饭吃得也是格外的香。
饭后,收拾杯盘碗筷时,段夫人见三人都面带喜色,便问发生了什么事。段振天说了。
段夫人也为之欢悦:“晚上我多做几个菜,庆祝庆祝。”
一旁段啸海笑道:“大嫂别忙活了。”
段夫人道:“那哪儿行,必须得庆祝庆祝。”
段振天知妻子性情,便依从她,又劝住还要说话的段啸海。
段啸海不曾娶妻,见大嫂这般爽朗明快,待人和善,便羡慕起大哥。
傍晚,段媃、苏帆回来,得知齐诚巡捕被调回平阳县,夺回天武门有望,也都喜出望外。
……
当晚,段夫人又做下一桌丰盛饭菜,以来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