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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伙夫欣然答允,应声开工,切菜剁肉,烧锅热油,蒸米煮饭,下水煲汤。
菜肉下锅,饭勺饭铲触碰锅盆等声音,接连传出。缕缕轻烟,丝丝饭香,从伙房中阵阵流出,让闻到的一众兵士,肚子都不由咕咕叫起。
如此过了一阵,一碗碗餐饭已做好。
由于兵士人数多,餐碗有限,齐诚便让兵士分批用饭。
只见一个个兵士陆续进入伙房,取出一碗碗饭菜,返回原地,围拢着吃起。
那些降兵也有饭吃。
段振天,段啸海,夏松,齐诚四人,与一众兵士共吃一处。
……
已近黄昏,齐诚便向段振天,段啸海,夏松告辞,带一众兵士返回县府,那些降兵也被押着同行,回县府再行处置。
送别齐诚一众,当晚段振天,段啸海,夏松三人便在天武山住下。
那一众伙夫,想留下的,便在此留下,不想的,便给与些钱两,让其返乡。
众伙夫见段振天这般宽仁厚道,感动之余,都愿意留下,继续在天武山做活。
段振天,段啸海,夏松都去了原先各自房舍。
房舍都被他人住过,三人经过好一番清理,终将异味去除,又都将之整理回原先模样,其后,便各自上床歇息。
重回到自己原先住处,倚躺在自己原先床上,夏松静静出神,心中好一番感慨。
想起当初天武门被灭之时,他是何等忧闷绝望。为救回被擒走的段振天和段啸海,赶赴另一片地域求援。好在皇天不负,让他得遇玉剑门卢玉麟一众,让事态终得转机。
替卢玉麟等人摆平玄刀门,又消灭黑虎门、风豹门,赢得他们的认同和情谊。
又只身潜入魔牙岭,救出段振天和段啸海,其后,又击溃虎擎峰风烈一众,又与卢玉麟等人攻灭魔牙岭,最后,又在此斩除强占天武山的乌厉段铁山一众,一雪前仇,将天武山重夺而回。
这一路走来,着实艰辛曲折,夏松屡遇强敌险况,多次徘回于生死边缘,所幸,他每次都化险为夷,转危为安,并反败为胜。
而今强敌已去,天武门终被夺回,压在夏松心头的重石终被移去,身心顿感一阵前所未有的放松,浑身每一个细胞都仿佛在欢呼雀跃。
夏松又想:“天武门不日便重建,帮门主和教习处理完诸多事务后,我便要向他们告辞了。”
想到这里,夏松不由惆怅叹了口气。
他当然舍不得离去,段振天段啸海都对他视如己出,恩深义厚,夏松早将他们当成自己亲人一样看待,既是亲人,又怎愿与之相别?
可夏松而今修为已至凝元境后期,不仅修为不在段振天和段啸海之下,且实力更要远远胜之,若继续待留于此,对他实无任何助益。
况且他离乡多年,与父母阔别已久,甚是思念牵挂。父母日渐年迈,老两口生活贫苦艰难,自己该当回乡照顾。
不管如何,天武门终究不是他久留之地。这也是,目前夏松心中最为忧郁之事。
几番思虑,夏松终因身心疲累而沉沉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次日日上三竿方醒。
夏松起床,略作梳洗,便出门去找段振天,段啸海。
只见二人正与齐诚及一众兵士一起,搬运物资钱粮。
夏松快步上前,歉然道;“对不起,门主教习,我睡得太久了。”
段振天笑道:“你消耗甚大,该多睡会儿。”夏松只道:“惭愧。”
忽听段啸海道:“松儿,这把刀可是你的?”
夏松转头,便见段啸海手捧着的赤金刀,便点点头:“是我的,上次是被段铁山拿去了。”
段啸海道:“总算物归原主。”说着,将赤金刀递上。
夏松接过,捧着这柄赤金刀,低头看去,只见刀身还是如当初那般平整光滑,灿然生辉。
又听段啸海道:“昨日,这柄刀从段铁山手上掉落,被我捡起,在掩埋段铁山时将它遗落在后山。今早我猛然想起,便去将之拿回。我曾见你使过这柄刀,便断定,是段铁山当初从你手上夺走的。”
夏松点点头:“谢谢教习。”
接着,夏松又助段振天,段啸海,齐诚,一起搬运钱粮杂物。
存放于此的许多钱粮物品,都是乌厉等人劫掠来的,另有他主,需将之一一归还。
这项任务,就落在齐诚等县府公人身上。
钱粮物资甚多,众人直忙活了一日,才将钱粮物资悉数运送下山。
先屯放于县府,再由县府公人一一寻问确认,或是让人认领,或是直接上门送还。
如此用了多日,这些钱粮物资才尽数物归原主。
之后,县府又另拨一部分钱粮物资给了天武门,让天武门终有了财力基础。
段振天便用这笔钱财,开始重建天武门,将山门各处房舍建筑,都翻修整顿,使之焕然一新。又广种绿植,多栽花草,重修山道,增建屋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