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自己会这样,被司机提醒后,浑身尴尬似火烧,又把脸埋进了苏盛临怀里。

他笑着,很爽朗的笑声,整个胸膛都在震动。

然后在我背后伸手,拍上车门。

代驾司机去停车了。

我继续抱着他,不住地倾诉:“苏盛临,我想你,好想好想,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你知道我这些天有多难熬吗?”

我像是控诉,又像是自言自语。

说着说着,居然眼眶一红,嘴巴一瘪,哭起来。

苏盛临低头,怜惜地亲着我。

一边亲一边不住地道歉。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走之前应该跟你好好说一声的,走之后也不该不联系你,让你担心了,是我不好……”

代驾停好车,过来把车钥匙给我。

苏盛临接过车钥匙,礼貌地道谢后,揽着我转身上楼。

刚进电梯,我又朝他吻去,他依然毫无抵抗力地回应我。

我俩在电梯里吻得热火朝天,仿佛世界末日要来临一般,完全忽略了电梯里对准我们的摄像头。

去他的,谁爱看谁看吧,反正我不在乎。

我希望从现在起,到我跟他分手,到他离开——这所有的时间里,我们一直接吻,一直拥抱。

甚至可以一直做最亲密的事。

做到他离开我的那一刻。

电梯门打开,我们不曾分开,就那么像连体婴儿似的,跌跌撞撞走到防盗门外。

记不清是谁把门打开的。

反正门板撞开的一刻,我的背重重一痛。

“晚晚……”苏盛临吓得不轻,立刻停下来,关心我,可我根本不在乎,踮起脚再次堵住他的唇。

“不要说话,苏盛临,不要说话……”我呢喃着,像走火入魔一般。

苏盛临也理解我的意思,突然弯腰下去,将我一把打横抱起,径直朝着卧室走去。

我这里没有地暖,回来后我俩也没来得及开空调。

当寒冷的空气接触皮肤,我微微一惊稍稍清醒。

可下一秒,苏盛临灼热强壮的身体压下来,瞬间温暖了我。

混乱中,我们很快就感觉不到冷了。

只觉得热火燃烧,仿佛要将我们一起湮灭。

我想,若真能这样,那该多好。

那我永远都不用跟他分开了。

第一次结束后,我急喘着,思绪仿佛飘在云端。

苏盛临拽了被子给我盖住,但凉凉的被褥却惊得我身体一颤,抖了下。

他笑起来,“这会儿知道冷了?刚才那么急迫,我想腾出手去开空调,都被你硬生生拽回来。”

我斜睨他一眼,带着不悦。

但我知道,此时的我,就算摆出不高兴的面孔,眼眸里流淌的妩媚风情也丝毫没有威慑力。

“你不急迫吗?不急迫一路上给我打两通电话。”我嘲笑回去,不甘示弱。

他伸手够到遥控器,开了空调后又退回来,跟我一起钻进被窝里。

“嗯,我也急,比你更急……”他低低呢喃,与我面对面贴着。

我勾唇笑,又凑上去吻他。

他一边回应一边问:“晚上喝了多少酒?不是交代过,我不在时不能喝酒吗?喝醉了怎么办?”

我突然停住亲吻,这会儿才想起什么,不好意思地道:“是不是酒味很难闻?”

“我不嫌弃。”他低沉地笑,继续与我贴着额头,又不停地啄吻。

“不行,我要起来洗澡刷牙。”我这会儿脑子清醒了,开始在乎形象。

“不着急。”他揽着我的腰重新拉回去,“等房间温度起来了再去洗,别冻着。”

我只好重新躺下。

我俩静静相拥,一时谁都没有说话。

我脑海里又在酝酿分手的说辞,光是想想,胸口就一片剧痛,眼泪止不住往下落。

他揽着我,挨得近。

很快,就被他发现端倪。

“怎么了,哭什么?”他心疼地问,帮我吻去泪水。

我抬眸看他,语调暗哑地道:“没什么,就是看到你安然无恙地回来,心里很高兴,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