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下赌债,还借此炒作骗人,无论哪一点都让人反感至极。
胡老板正费劲地琢磨着蒋老板的真正意图。
如果只是为了个花瓶,蒋老板不至于特意把我们俩召来。
这种档次的玩意儿,就算蒋老板自己看不懂,出门随便找个懂行的,或者找件类似的比较一下不就解决了?
这么大费周折,肯定话里有别的意思。
很明显,蒋老板现在更关心的是这花瓶市场价值。
蒋老板确实富有,但谁也不会嫌自己钱太多啊。
再说那事,沈山丰把花瓶的责任全推给了我,现在蒋老板可能就想要个态度。
要么是我看错了,要么就像沈山丰那样道个歉。
但这两样,沈昭昭一样也做不到。
毕竟从头到尾,我都没做错什么。
“蒋老板,这花瓶就算是真货,也不该值这价,您愿意带我们一起赚钱,是我们的福分。”
沈昭昭左思右想,要给蒋老板台阶下,也只能从这角度入手了。
胡老板觉得沈昭昭这话没毛病。
毕竟现在市场就这样,多说一句少说一句,也没啥大不了。
蒋老板听着觉得在理,脸色稍微好转了些。
这时候,沈山丰却向蒋老板道歉:“蒋老板,对不起,我这女儿被我宠坏了,说话没轻没重的,您别放心上。”
沈昭昭说什么,沈山丰都能往负面解读。
这一下,蒋老板的脸色真是好不起来。
总感觉这群人是来消遣他的。
于是直接跟沈山丰说:“沈老板这花瓶是不错,但我考虑再三,暂时没有买下的想法,您还是问问其他人吧。”
沈山丰一听,愣住了。
本想既败坏沈昭昭名声,又赚一笔。
没想到几句话不对付,对方居然生气了。
见蒋老板不高兴,胡老板跟着告辞,带着沈昭昭离开了。
只留下沈山丰一人在现场尴尬不已。
见蒋老板气呼呼地走掉,那女子心想,刚才那声“爸”叫得真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