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裁缝发出疑惑的一声,连带着纺锤也纳闷的转过头来。
这间屋子里不是三个人还能是几个人?大概他们是这样想的。
“哼!其,其实我早就在这里埋伏了五百...呃...三百...三个,对三个大只佬!”
在左右评估了下自己的这个房间似乎并不能藏下那么多人后范春及时改口,然后抱着膀子得意忘形的说道。
“只要我摔杯为号,他们立刻就从四面八方像脱了缰的野狗一般杀出来把你们吊起来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啊!怕了没有啊!?”
说着,他似乎想威胁吓唬他们一下,伸手朝桌案上摸去,左摸右摸什么也没摸到,余光扫过才发现上边空无一物。
‘卧槽穿帮了啊!忘记准备茶杯了啊!难道是因为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是马叔给我准备这些,所以我已经习惯了而成了废人才忘记了这些的吗?果然人还是不能彻底失去生活能力啊!’
想到这,他轻咳了两声随后给自己解释道。
“呃...是这样的,实物的杯子破绽太大,万一被抢走了就完了,所以我特意练习了口技,可以模仿杯子破裂,就是那种银瓶乍破水浆迸的声音!完美!这个解释太好了!”
看着他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裁缝笑了笑,随后行礼附和道。
“那就...谢殿下不杀之恩了!”
“小意思!”
范春摆了摆手,随后他再次将手握成拳头歪着头拄着侧脸一脸戏谑的朝他们喃喃道。
“不过...其实你们应该也知道我心里对你们还是多少有点意见的吧?”
他指的是从前孛星半路截杀他的事。
闻言,纺锤蹙着眉转过身似乎想要上前一步拦在裁缝身前,但下一刻被裁缝拦下。
接着,裁缝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是...我等当初屡次冒犯殿下,殿下怨恨我等也是理所应当。”
“不仅是这样!”
范春再次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