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雪不再回话，而是静静地看着他。

晏川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了，不由得咽了咽，心脏也不自觉地跳得稍快了一些：“你盯着我干什么？”

“你好看啊，是真的好看。”姜映雪目光直白，丝毫没有避讳。反正在晏川面前，她早就没有所谓的形象可言了。

晏川闻言愣了愣，脸上微微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许丞相长得那么普通，确能生出你这么好看的人，你娘一定是个绝世大美人。”

“咳咳...”晏川刻意清了清嗓子：“你都是这么直白夸人的？”

他试图改变话题，稍微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哪能啊，我一般不夸人，男的我只夸过你和太子。”

听到这里，晏川的心不由地一紧，略带试探道：“那你觉得，我和太子，谁更...”

姜映雪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你想问谁更好看？”

晏川的心跳一瞬间加速，脸上的表情微微紧绷，但眼中却带着几分期待和忐忑。

“嗯。”他点了点头。

“你们各有各的好，是不一样的类型。太子哥哥是温文儒雅的贵公子，至于你嘛...”姜映雪故意顿了顿，眯了眯眼：“我一开始以为你是功夫很行，浪荡不羁的纨绔，但现在看来...”

说罢姜映雪捏住了晏川的下巴，左瞧瞧右瞧瞧：“你就是个口是心非的闷骚。说起来，虽然你以前在京城的时候经常逛青楼，但你实际上还没碰过女人吧？”

她的话语不带半点羞怯，反而透露出一种戏谑的意味。

晏川被她突然冒出的直白问题问得有些愣住了，耳根子猛地一热，随即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尴尬。他本能地垂下头，双手在腿上握紧：“没碰过又如何？我可不想像许世杰那样辜负那些无辜之人。”

“哎哟你怎么那么可爱啊，说你一句就脸红了？”

说罢她伸出拇指，轻轻覆上晏川的唇，动作极其轻柔，又带着一丝不怀好意。“那这儿呢？”她笑容渐深，眼中闪烁着一丝挑衅：“亲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