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想法倒是不错,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朱标这人太过于轻狂,被人抓住把柄,要弹劾他不孝。
这在那个年代可是大罪,整个人的人设都要崩塌。
如果自己能出手相救,朱标一定会对自己感恩戴德。
日后自己在中书省,也好有更大的作为。
“哦?”李善长对胡惟庸自认为聪明的做法不屑一顾,“那就就等着从中书省左丞相的位置下来吧!”
胡惟庸听了,疑惑的看着李善长,仔细想想这件事确实是有玄机。
那些刁民公开肉骂国母,那是犯了欺君之罪。
昨晚是元宵节,不便动刀兵也就罢了。
要想杀他们,今日午时就可以动手。
说是没有足够多的刽子手,可是我大明什么都缺,还缺刽子手吗?
难道殿前亲军就不能代劳?
以陛下雷厉风行的性格,推辞两日,分明就是要放了他们。
至于让朱标跪在奉天殿,这完全就是父子二人作秀,把这个人情送给朱标。
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他还是向老前辈问道:“老相国的意思是,陛下不想杀那些冒犯皇后娘娘的刁民?”
聪明人都是看破不说破,李善长对于胡惟庸出言相问很是不满。
这关乎胡惟庸的前程,谨慎点还是可以有的,所以还是耐着性子说道:“陛下和皇后娘娘伉俪情深,听到有刁民诋毁皇后娘娘,也不是没有动过这个念头,只是被太子殿下劝住了。对于灯谜这件事情,可大可小,陛下也乐意做个顺水人情。”
“在下明白了。”胡惟庸做了一个揖,起身告辞:“多谢老相国教诲!”
既然陛下和太子之间,只是一个政治秀。
身为丞相,当然是要配合把秀做足。
胡惟庸回到中书省,把中书省的一众官员都叫去,要大伙一起陪着太子殿下为民请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