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澈疯完就立刻冷静了下来，恢复了平常时期的模样：“喂，怎么还这么冷静？不像你啊，被掉包了？”

千树怜面无表情：“你最近发疯次数太多，产生免疫了。”

“不过，你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吓到千树怜，萧澈有点失望，解释起来也少了情绪：“你就当是一个莫比乌斯环吧，换一个例子你可能就懂了。扎基他破坏的原因，是他明白了创造他的人想要他守护，于是他想破坏。”

“而你也知道了奥特曼在我的世界只是一群编辑导演演员的作品，如果扎基知道了他破坏的真实原因其实是他的编辑想让他破坏呢？”

千树怜眼睛微微睁大，顺着萧澈所说想了下去：“……等等，你是说，他可能会改走守护的路线？”

“这根本不可能！”他肯定的回答：“没人比我更了解他，扎基只会更疯狂的憎恨，更疯狂的毁灭，甚至不惜毁灭自身！”

萧澈把是指抵到了唇正中：“是啊，这种疯狂与混乱，便是黑暗的设定。”

他认真的说：“所以我是萧澈，不是扎基。”

也不是真正的贝利亚。

“这是你自己给你自己的定位？”千树怜冷静的问。

萧澈指了指自己：“在我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之前，我就已经在这么做了。”

“倒是你，普罗米修斯之子。”

“和我接触的越深，越会变得不像本来的自己。你想想你以前会想这些东西，会去劝一个深入黑暗的人回到光明吗？会独自一人在一个黑暗的国度呆如此长的时间吗？”

千树怜好像愣了愣，“你会放我走啊？”

萧澈：“……”

他觉得有点头疼：“那是两码事。”

看着萧澈罕见的头疼，千树怜很平和的笑了笑：“我并不后悔啊。”

“我曾经确实怀疑过，我是不是已经不像我了，但那次，和友也交流过后，我可以确定。”

“就像你认定了这样的你是你一样，我也还是我，一直都是我。”

“怜！萧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