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七就趴在窗边看热闹,那些掉落的火星,都是炽羽身上的羽毛啊。
擦拭无名时,腰间的福袋也跟着掉了下来。他居然忘记了这回事,本意是想确认镇长的话是否属实,他拾起福袋,解开袋口一探究竟。
里面装着已经干枯的并蒂莲花瓣,还有一张纸条。
南初七捏着并蒂莲花瓣,念出了纸上的内容:“同声自相应,同心自相知。”
“关于婚姻,不是孩子。”
但是,这也算求福,总归不是什么恶兆。
他下意识看向姜云清,没想到人已经倒床上了。
这就睡着了?
不对。
姜云清没脱鞋。
南初七迅速起身,可惜来不及查看,他自个也跟着倒了。
这又是何种禁制,竟在短时间内扩散到两个人身上?
南初七深知一定和那只福袋有关,但他越抗拒身体就越沉重。如果清醒时尚不能解开,谁知道昏过去了会发生什么。
他吊着一口气爬到床边,应该,碰上了姜云清的手吧。
院里的两只邪兽还在上下闹腾,只是房内再没了动静。
今晚的抱子坞,和往常一样安宁祥和。
烛火依旧跳动,姜云清睁开眼,他就坐在床上,但是有一点东西,和以前不一样了。
很红。
没有一处不是红的。
他的眼前,全是红色。
脖子上的天官锁勒得他生疼,想抬起手解开,他才看到露出来的手臂缠着银手镯,而另一只手上也是极重,居然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抱着一把照妖镜。
凤冠和金锁困住了身体,姜云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眼前的红色其实就是红盖头。
所以这是......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