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期并不老实,也根本没觉得自己有错,要是可以,他现在还能蹦起来把那位同修再踹一脚。
他妈的,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他兄弟?
后来赶到的夏侯离听说了此事,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打架呢,结果一看,让他大吃一惊。
三个昆仑虚弟子都跪在这里,另外两人也不简单,他说:“一个谢家公子,一个宋家公子,这宛城和浔阳离得也不近啊,你俩又是怎么惹上的?”
哪怕脸都被打肿了,宋洺依旧不肯服软,嘴硬道:“是他自己多管闲事。”
谢长期正欲发作,就被上方的温从云打断:“是多管闲事,跪在这里的人没一个不管闲事的!”
“苏成澜和宋知谦触犯门规,沈若华和谢长期助纣为虐。念在秦一歌旧伤刚好,且拦架不得,我便饶你一回,去把江门府上下擦干净即可。其他人,都给我罚。”
夏侯离虎躯一震,有种不祥的预感,“怎么罚?”
温从云挑眉,“你没罚过弟子?”
“这...这不太好吧?”
自己不会动手吗,怎么每次都找他?
温从云懒得和他多废话:“罚!”
夏侯离恹恹地闭嘴了。
四人跪在江门府的台阶前,有温从云监督,夏侯离不敢下手太轻。
她还算给他们面子,没让其他同修围观,都被她赶回去睡觉了。
“我只罚十鞭,谁敢吭声就再打十鞭。夏灵犀,你不使劲,也多加二十。”
天知道,夏侯离的手差点抽筋了,怎么都说他不用力呢?
这十鞭是警示,对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不算严重,不至于到下不来床的地步,很快就结束了。
夏侯离觉得自己比他们还难熬,刚要收回鞭子时,温从云突然从他手里抢过,拦都拦不住,“你这又是做什么?”
啪——
温从云甩向苏淮,肩背上全是可怖的鞭痕,她冷脸,“你们几个还愣在这里做什么?想和他一样的下场?”
“夏灵犀你也走。”
等无关之人全部散去后,温从云点了点手上的鞭子,随着强劲的鞭声,她说:“苏成澜,你无父无母,挂着一块名牌被丢到昆仑虚,我收养你,我是你唯一的师父,这个你认吗?”
“我认,我认!”
又是一鞭。
“我不是个对错不分的人,但你今日所行确实让我失望,你仗着内门弟子的身份欺压他人,这个你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