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她最好别去。”
“为什么?”这一声出自明若清本人,她收好箭筒走过来,“是会发生什么吗?”
若真有坏事发生,那她更得去了。
程千帆没想到明若清就在附近,可既然已经听见了,早晚都要坦白。他向来把南初七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即便这对明若清有点不公平。他意味深长地说:“因为今日煞南,属虎的人向南方行事得格外小心。”
付清乐看了看她,似是不经意提到:“姜云清也属虎。”
明若清瞪大眼睛,搞半天居然只是因为迷信,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她可不信这些人会栽在属相上,但此话由程千帆提起,她也愿给面子:“小心归小心,我去找他们至少能帮忙。”
“…………”程千帆斟酌片刻,不得已把话说开,“主要是申寅相冲,你克他啊。”
明若清:“?”
还有这种好事?
只能说太不凑巧,那两人都属虎,谁知道被冲的是哪一位。付清乐好不容易看着人离开,他不允许发生任何噩运,解释道:“师叔的意思是,今天是小南最倒霉的日子,别去江都找他。反正相冲只在这几天,你要不先去北方?”
三个人各怀各的心思,明若清听到这般荒谬的说法也不生气。无恶意,其实她挺想克一克南初七的,不过付清乐说了姜云清也属虎,那她还是稳妥一点吧。
糟心事不止这一桩,付清乐视线下沉落在信纸上,关怀备至之外永远只有南初七飘逸的两个大字:
已阅。
果然长篇大论为输者。
回旋镖狠狠戳中了付清乐,他知道霍无尘也写过信,南初七谁都不回单单只和霍无尘分享,如“兄弟你在哪”“兄弟我在江都”之类的废话数不胜数,既矫情又神经,付清乐觉得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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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无尘可能不懂付清乐的敌意从何而来,他还高高兴兴地凑近,问过命的好兄弟在江都玩得怎么样。
谁料付清乐冷着脸用力合上,手肘险些撞到霍无尘,有点压不住即将爆发的怒火:“我给你点钱你去易个容吧。”
霍无尘尴尬地摸了摸鼻尖,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为啥?”
他这态度可不像玩笑,明晃晃的厌恶比隐含的讽刺更要窒息,跟身上长刺了似的,旁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明若清上前挡在中间,把那些信件全部叠好,一边又示意霍无尘先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