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对皇室殿下的救命之恩,司铭天的官位上升了好几个阶梯,可建立在别人血肉之上的上升,被人推下来也是情理之中。
这次曲盛回了联邦军队亲自解决这件事情,许家应该会比自己想象中被查封得更快一些。
所以,薄笠在听到许勉说了自己爷爷的名字之后,就知道了许勉的结局,他心情不好,若真是什么值得结交的新贵,薄笠也许还会跟他周旋一下。
可是,一个好色,头脑简单,嚣张跋扈,还不分场合没有礼貌,马上就要失去一切的人,薄笠还真是懒得应付他。
“程诀,送到这里应该就可以了。难不成你还想进我的房间吗?”
薄笠握住门把手,但却没把门打开。
而是回头看着一直一言不发跟着他的程诀。
“你……”
程诀想问薄笠有没有事。
可话到这里了,他又没有办法问出口。
怎么可能没事?
盛装出席的薄笠,却突然沦为了笑话,这是薄笠过去十几年从没经历过的事情。
这极限落差,恐怕只有事先就知道这一切才会调整过来,可他了解薄笠。
如果他真的事先知道自己的身份,他绝对不会在今天这么精心盛装出席,也不会在不管不顾的状态下,去了顶层的高台。
所以,薄笠肯定心情不好,但他也明白,薄笠心情不好的时候,不需要别人陪着,至少是不需要自己陪着。
“程诀,你到底想说什么?没什么好说的,你不如下去陪着宴会里的客人,笼络一下你的人脉。”
如果薄笠知道程诀现在心里想的,大概会夸赞对方一句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