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看向旁边站着的浮白,示意他来说。
浮白上前一步,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将先前跃金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末了道:“宁辞一直待在渝风堂内,她没有作案的时间。”
连坠芳哑声质问:“若不是宁辞的话,还会是谁?”
燕辞晚反问:“这不应该问你们自己吗?二十年前灵蝶寺为什么会发生火灾?寺中的僧人们到底因何而死?”
此话一出,连坠芳就如同被人狠狠扼住了喉咙,僵在原地发不出半点声音。
燕辞晚环顾在场其他人,不管是长明商会的三人,亦或是四海镖局的两人,都避开了她的视线。
最后,她看向身为庄主的楚望山,正色道。
“昨日我就说过,凶手不达目的不会罢休,可你不相信,现在又死了一个,下一个又会轮到谁?是你?还是他们?”
燕辞晚说到这儿抬手一指,指向长明商会和四海镖局的五人。
五人不约而同地变了脸色。
脾气最为急躁的孙虎最先按耐不住,他唰的一下拔出腰间佩刀,凶神恶煞地叫嚣道。
“到底是哪个龟孙儿在背后搞鬼?给老子站出来!耍阴招算什么本事?有种就来跟我面对面决斗!”
在场无一人给出回应。
燕辞晚的视线从孙虎身上掠过,又落回到楚望山的身上,一字一顿地问道。
“事到如今,你们还是不肯说出实情吗?”
楚望山因为生病的缘故,面色本就较常人而言更加苍白,此刻受到刺激,他的面色越发难看,没有血色的嘴唇微微哆嗦,良久才挤出一句话。
“当年灵蝶寺的火灾确实是意外。”
燕辞晚定定地凝视着他:“若真的只是意外,为何会有人在二十年后来向你们寻仇?”
楚望山低下头剧烈地咳嗽,竟生生咳出了血,随后就双眼一闭,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