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苍被乔迁这副护犊子的样子给逗笑了,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不给不给,谁都不给。谁家有咱们家吃的好、住的好啊?”
乔迁这边欢声笑语,小草在家迟迟等不到几个兽夫回洞。气的拿崽子们出气,尤其是牛耳的崽子,竹条子狠狠的抽。四个崽子被打的受不了跑出山洞,躲进了后山。
夜晚的凉风呼啸,四个崽子想靠在一起取暖。可身上的伤一碰就痛,又不能紧紧挨在一起。眼泪从清澈的大眼睛里无声掉落,身上很痛,心也很痛。
待莽牛兽人们回家,发现崽子不见了。可无论怎样质问,小草背对着他们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莽牛气的化成原形奔出去,“哞哞”呼唤他们的崽子。
“哞哞~”后山传来崽子的回应,声音听起来怎么有些虚弱。
几个阿父飞奔过去,见到崽子们浑身是血的样子,四蹄狠狠在地上踢踏,气愤到了极点。这也是她的崽子啊!怎么能下得去手。
几个莽牛兽人化成人形,每人抱起一个崽子转身启程,再次返回乔迁的小院。
已经疲惫至极的身体,凭着一口怒气撑着,艰难的走到乔迁的四合院。
乔迁晚上被大老鹰折腾一通,早已睡的昏天黑地。
苍好不容易把人摇醒,带下楼。看到四只莽牛崽子的时候乔迁整个人还是半梦半醒的状态。
“我是说过可以养他们四个,但你们也不用这么着急吧?这大半夜的,我是不是做梦呢?”
牛耳见崽子们被打成这样,心疼加气愤,眼泪破防。像小山一样的男人蹲在地上哭的像个无助的孩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么多委屈,眼泪像是决堤一样止不住。
虎猎拍拍他的肩膀,陪在身边。这种感觉他懂。
当初自己带着崽子们投奔乔迁时也是这样的心情。明明自己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的生活了,可还是把日子过的一团糟。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心里委屈得很。
乔迁被牛耳的哭声拉回心神。
看清这几个崽子身上血呼啦啦的,被吓了一跳,睡意全无。
我靠!谁下的手啊!太狠了!乔迁一阵风似的跑去厨房拿了医药包回来。
莽牛的毛太厚,还脏兮兮的。连伤口都不好找。
乔迁拿了剪刀,一顿“咔嚓咔嚓”。
剪了毛看清楚伤口以后,乔迁舒了口气,毛上的血大部分是互相蹭上去的。
流血的伤口被乔迁消毒包扎好了。
乔迁这边收拾东西,那边几个崽子很无助的靠在一起,四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得乔迁怪心疼的。
上前摸摸几个小家伙的脑袋说:“别怕,姨姨给你们拿好吃的。”
晚上的沧龙骨汤还有,分成四份。乔迁又拿了蛋糕给他们。
被上了药的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闻着面前的好吃的也有了几分胃口。四个崽子越吃越香,很快光盘。吃饱喝足的四个崽儿,看起来总算是有点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