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风口浪尖……,愿烟火人间……” 叶尘心中默默哼唱着这句歌词,他缓缓站起身来,身姿挺拔如松,那股强大的气场以他为中心,向四周蔓延开来。他大声喝问道:“还有谁?” 那声音如洪钟般在大厅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却无人回应。众人皆被叶尘的气势所震慑,噤若寒蝉。
这场订婚宴,原本是众人围攻凌云伯爵府,欲置叶尘于死地的一场预演,可谁能想到,结果竟是叶尘轻松获胜。众人心中涌起一股兔死狐悲之感,尤其是那些草根出身之人,看到余谦泽犯错后的惨状,不禁联想到自身。余谦泽出身平民,凭借自身努力高中进士,本以为前途一片光明,却因一时的贪婪与算计,落得如此下场。而叶尘,背后有凌云伯爵府这座大山,他可以肆意冒险,即便作死也有足够的底气。这鲜明的对比,让众人心中五味杂陈。
叶尘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赵皋面前。他脸上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那笑容中却透着无尽的嘲讽。“赵皋,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我也没什么好送的,这本彩色限量版《金瓶梅之男女枕头》,还有这瓶特制甘油栓剂,就当作是我给你和蒋婉玉的订婚礼物吧。” 叶尘一边说,一边将礼物递到赵皋面前。
蒋婉玉站在一旁,听到叶尘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叶尘却并未放过她,转头看向她,眼中满是鄙夷,“蒋婉玉,你本就是个二手货,在我之前,不知与多少男人有过纠葛。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你那地方,早就不贞洁了,私生活乱得像一团麻。” 叶尘的言语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向蒋婉玉的尊严。他拿起那瓶甘油栓剂,继续说道:“这东西,你应该不陌生吧?你和司徒施之间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用这东西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日?这可是你混乱生活的见证。” 蒋婉玉的眼泪汹涌而出,她的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想要爆发,却被赵皋紧紧拉住。
赵皋听着叶尘的羞辱之词,头皮发麻,但他仍强作镇定,保持着那一丝风度。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叶尘,今日我输了,你且莫要得意太久。” 叶尘冷笑一声,“赵皋,你也不过如此。今日这场订婚宴,就是一场闹剧,而你,就是这场闹剧的主角。”
叶尘牵着颖婵的手,转身离开。他一边走,一边大声问道:“还有没有人想要害我?如果有,现在就站出来,别等我以后慢慢算账。” 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却无人应答。叶尘和颖婵就这样,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出众人的视线。
叶尘走后,蒋大富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愤。他双眼通红,如同燃烧的火焰,猛地怒吼一声,挥起拳头砸向身旁的桌子。“哗啦” 一声,桌子被砸得粉碎,桌上的杯盘碗筷散落一地,酒水和菜肴溅得到处都是,那破碎的声音仿佛是蒋大富心中尊严崩塌的声音。“叶尘,我蒋家与你不共戴天!” 蒋大富嘶声吼道。
然而,就在众人还沉浸在蒋大富的愤怒中时,叶尘却忽然折返。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门口,吓得众人一跳。叶尘看着蒋大富,脸上露出一丝调侃的笑容,“蒋家主,何必如此生气呢?这订婚宴还没结束呢,你就这么激动,后面的好戏可还怎么看啊?” 蒋大富被叶尘的突然出现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叶尘轻笑一声,再次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 “下一个就是你”,那声音如同诅咒般在蒋大富耳边回荡。蒋大富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心中的怒意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
几个重要的大人物,如幽州伯爵府世子吴博虎、总督府使者司徒敏、北疆侯公子令狐功等,此时皆默默离场。他们脸色阴沉,一言不发,脚步匆匆,仿佛多待一刻都会陷入无尽的麻烦之中。
赵皋站在原地,心中满是冰凉和疲惫。他看着满地狼藉的大厅,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能力与叶尘对抗。“我这就去青河郡,向父亲禀报此事,只是不知父亲会作何反应。” 赵皋喃喃自语道,随后,他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离开。
蒋婉玉依旧如雕塑般站在原地,她的眼神空洞,泪水在脸颊上干涸,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这场本应是荣耀的订婚宴,如今却成为了整个豪门的笑柄。而余谦泽,还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他的命运,如同风中残烛,飘摇不定。
叶尘在这场惊心动魄的订婚宴上,已然三战全胜。他目光扫过全场,那眼神仿若寒星,冰冷而锐利,所到之处,众人皆不自觉地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此时的大厅,寂静得如同死寂的战场,唯有余谦泽倒地抽搐的身体发出轻微的声响,那声音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失败者最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