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伯爵府的武士们心中都明白,这一战凶多吉少,几乎等同于有去无回。叶尘为了保守新式武器装备的秘密,并未提前将那些能改变战局的新式铠甲和战刀发放给他们。队伍原本由孙谦鸣率领,如今却换成了孙颖婵,孙谦鸣则退居副手之位。孙颖婵身姿矫健地站在队伍前列,她身上的紧身皮装凸显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材,那线条流畅的曲线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她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眼神中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决绝。孙谦鸣站在她身旁,身姿挺拔,虽然沦为副手,但他毫无怨言,眼神中满是对孙颖婵的信任与支持。
幽州伯爵府一方,吴涛天率军出战。吴涛天虽是庶出,却掌握着私军大半的兵权,在府中颇有地位。此次出战,幽州伯爵府可谓是精锐尽出,还特意借来四十名精英高手,其中镇北侯爵府二十名、康安伯爵府十名、镇远侯爵府十名。这些高手个个神情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久经沙场的肃杀之气,仿佛他们本身就是一件件致命的武器。
当凌云伯爵府的武士们看到叶尘命人抬出的新式战刀、铠甲和盾牌时,眼睛瞬间一亮。那战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刀刃锋利得仿佛能斩断世间一切的阻碍;铠甲的质地坚硬无比,表面泛着金属特有的冷光,仿佛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盾牌则厚重而坚固,上面刻着精致的花纹,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凡。武士们迅速开始换装,动作熟练而敏捷,每个人的眼中都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叶尘亲自为颖婵穿戴铠甲,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眼神中满是关切。“娘子,此去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受伤。” 叶尘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颖婵微微点头,她的眼神坚定地回应着叶尘:“尘,你放心,我定当全力以赴,为家族而战。”
幽州伯爵府的武士们也纷纷换装全新的装备。幽州伯看着自己的士兵们,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他大声发表战前讲话:“吾等今日之战,关乎家族荣耀,关乎生死存亡!吾等要让凌云伯爵府知道,我幽州伯爵府的威严不容侵犯!冲吧,为了胜利,为了荣耀!”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激励着每一个士兵。幽州伯爵府的武士们听了,热血沸腾,他们高呼着口号:“为了家族!为了胜利!” 那声音震天动地,士气冲天。反观凌云伯爵府这边,众人都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准备着。颖婵手持长剑,站在队伍的最前方,她的眼神平静而坚定,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无法影响她的心境。双方士气相比,高下立判,幽州伯爵府的武士们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双方各出的百人精锐踏入战场,他们间隔二里,彼此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凌云伯爵府那崭新的装备让张翀太守和幽州伯心中一惊,他们没想到凌云伯爵府竟有如此精良的武器。张翀太守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这…… 这怎么可能?凌云伯爵府何时有了这般厉害的装备?” 幽州伯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心中暗自安慰自己:“哼,即便装备精良,也未必能赢得了我幽州伯爵府。”
随着一声清脆的钟声敲响,那声音仿佛死神的召唤,双方开始对冲。刹那间,大地仿佛都在颤抖,他们如同两股钢铁洪流,以排山倒海之势向着对方猛扑过去。沉重的脚步声如雷鸣般回响在战场上,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人们的心上。双方的距离迅速拉近,短兵相接的瞬间,火花四溅。只见幽州伯爵府武士们手中的战刀砍在凌云伯爵府武士的铠甲上,却如砍在钢铁之上,只溅起几点火星,而他们自己的战刀却纷纷断裂,那断裂的刀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仿佛是他们破碎的希望。凌云伯爵府武士们则挥舞着锋利无比的战刀,轻易地劈开了幽州伯爵府武士的铠甲,鲜血如喷泉般涌出,瞬间染红了大地。战局呈现出一边倒的趋势,凌云伯爵府的武士们如虎入羊群,肆意斩杀着幽州伯爵府的士兵。
然而,局势很快发生了变化。尽管凌云伯爵府的装备占据着明显的优势,但幽州伯爵府借来的四十名高手中的四个顶尖高手及部分精锐,展现出了强大的实力,几乎是以碾压式的推进,使得凌云伯爵府左边的战局瞬间崩溃。凌云伯爵府的五个高手孙颖婵、孙谦鸣、孙昌安、孙章、孙彬奋力抵挡着十几名高手的攻击。颖婵面对着镇北侯爵府的苏天恩和幽州伯爵府的吴涛天,压力巨大,渐渐落于绝对下风。苏天恩的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仿佛能撕裂空气;吴涛天的刀法刚猛,刀光闪烁间,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扑向猎物。颖婵的剑法虽然精妙,但在两人的夹击下,也只能勉强招架,她的额头布满了汗珠,眼神却依然坚定,不断寻找着敌人的破绽。孙谦鸣等四人也以一敌二,艰难地支撑着。孙谦鸣的长枪如龙蛇般舞动,每一次刺出都带着风声,但敌人的攻击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应接不暇;孙昌安的双锤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锤落下都能在地上砸出一个小坑,但他也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孙章和孙彬则摇摇欲坠,他们身上都已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衣衫,但手中的武器却依然紧紧握着,不肯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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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婵在战斗中突然挑飞了苏天恩的面甲,这一瞬间,她看到了苏天恩的面容,也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她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喊道:“苏天恩,你竟是镇远侯爵府的人!你们镇远侯爵府为何要暗中帮助幽州伯爵府?” 她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全场众人听闻,皆哗然。原来,这背后竟隐藏着如此复杂的阴谋。
此时,左右两边的战局同时崩溃。幽州伯爵府几十名武士死伤殆尽,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鲜血汇聚成小溪,流淌在战场上。凌云伯爵府也战死了三十几名武士,他们的身躯倒下,仿佛是家族荣耀的扞卫者,虽死犹荣。孙彬和孙章受伤倒地,他们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颖婵则险象环生,她的身上也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她的铠甲,但她依然顽强地战斗着。
战局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衡状态。敌人的二十名高手被凌云伯爵府六十几名武士包围,然而,这二十名高手同时也包围着颖婵五人。双方对峙着,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得让人窒息的气息。
凌云伯看着战场上的局势,心中一阵剧痛,他心疼那些战死的精锐武士,更担心颖婵等人的安危。他向前一步,大声申请停战平局:“王叔,此战国君并未要求分出胜负,如今我凌云伯爵府已战死众多精锐,再战下去,即便获胜,也是惨胜。我恳请停战,定为平局。”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与坚决,“我等已折损如此多的武士,继续战斗胜负实难预料,且我凌云伯爵府有很大概率会赢。” 凌云伯顿了顿,目光如炬地看向幽州伯,质问道:“幽州伯,你借来的这些高手,可愿意为你拼死一战?他们本就不是你府中的人,真到了生死关头,他们会为了你的利益而卖命吗?”
幽州伯听了凌云伯的话,脸色一沉,他拒绝了平局的提议:“不行!我幽州伯爵府今日定要战斗到最后一刻,直到分出胜负!”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与不甘,然而,他心中也明白,借来的高手们或许真的不会为他拼命。
王叔苏镇与敖宗、尹帝低声商议着。苏镇皱着眉头说道:“这战局如今陷入僵局,若继续战斗,死伤只会更多。凌云伯所言也有几分道理,再战下去,结果难以预料。” 敖宗微微点头:“确实如此,且凌云伯爵府今日展现出的实力不容小觑,若强行战斗,对双方都无好处。” 尹帝沉思片刻后说道:“我看,不妨定为平局,让他们在接下来的比试中再决胜负。”
吴博虎见状,赶忙走到幽州伯身边,劝说父亲接受平局。“父亲,此时接受平局乃是明智之举。接下来我和孙士秋的文战,我必胜无疑。最后便是您与凌云伯的比武决斗,您的武功远胜他,如此一来,我幽州伯爵府依旧必胜。何必在此徒增伤亡呢?” 吴博虎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急切与睿智。幽州伯听了儿子的话,心中权衡利弊,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罢了,罢了,就依你所言。”
金山岛之争的军战,原本是骑兵对冲,然而国君下旨,将其改为步兵对冲。这一改,使得战斗的残酷性更增几分,每次军战都会有众多战马折损,而此次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