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想在某个点找茬找突破口。
所以呀!
凭什么兔子你就比我更了解我娘亲的呢?
“呀,螃蟹弟弟说的太有道理。我居然没想到。螃蟹你全对。”
兔子回看了他一眼,很敷衍的回他。
苏羽顿觉得拳头打在棉花上。
是的,又一个兄长的离去使他有些恼火,他确实想找个人吵一番,然后他就可以痛痛快快的哭一顿。
可是几个少男少女都知道他的尿性,都完美避开他。
哎,泪点是有了,可就是不能张嘴就来。
因为苏羽长大了,镇里人都喊他少年郎了。那个没有烦恼的孩童已经长大了,过了那个想哭就哭的年代。
最后苏羽决定还是回去调戏银豆子寻开心,来平复想流泪的心情。
好在银豆子没让他失望,“叽叽”半天,他又掌握一个“机器语”。
随着他长时间的和银豆子沟通。
他已经能和银豆子进行粗浅的交流。
有时银豆子在没有他的指令下,会滚碰某一器物,然后“吱”一声。
刚开始苏羽很奇怪,但是当他模拟刚刚银豆子的发声后,银豆子变成了和那器物一模一样的东西。
哦,原来银豆子还能变身,和上辈子的影片一样。
苏羽惊奇银豆子的神奇,可最重要的是,苏羽意识到银豆子也在努力的和他沟通。
刚刚银豆子的举动就是告诉这个器物机器语怎么发音。
突然的降临惊喜,让苏羽真的暂时忘却了鸡哥的离去。
他现在一有时间就关在房间里“吱”“吱”不停。他还不停往自己房间里运进运出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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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说这孩子是不是魔怔了,
桂儿姐说螃蟹弟弟是个与众不同的孩子,就连忘却和思念都做得那么不同凡响。
当然苏羽不会去解释什么,银豆子是他的秘密,他谁也没告诉。
至于每天的学习任务。
哎呀!心血来潮时,苏羽是不会考虑什么任务,有娘亲有兄姐的日子他就是活得那么的任性。
况且目前黑噶和他好的像穿一件裤子似的,好糊弄。
黑噶抗议,“我才不是你裤子里的鸟!”
时间流逝,转眼又过两年。
两世兄弟毛小胖来安平镇找苏羽两次,他们忘乎所以的胡闹,漫无目的的聊着自己的趣事。
但是毛小胖看来是还没走出没钱的囧境,他给苏羽送来一块烧焦的小木块。正面画些花花柳柳,背面还写两个字----“军师”。
太简陋了,苏羽埋汰。
再没钱起码用块干净的木板吧。亏他还是正儿八经的皇孙呢!
苏羽差点随手扔掉。
后来他还是觉得这东西好歹是兄弟的情谊。
贱人守则说过,“好朋友情谊最重要,哪怕是个屁都要好好珍藏。”
所以苏羽才勉为其难的将牌牌和银豆子放在一起。
媚子姐转眼成人就嫁人了。
姐夫也是落根城人,是常来登门收购蚕丝的廖家小儿子,比媚子姐大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