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她就打开了小木箱,取出了一方纱布覆在了陆水寒的手腕上面,柔荑然后就搭在了上面,闭上了美眸细细地感受着陆水寒的脉象。过了一阵子,在为陆水寒号脉之后,林卿墨这才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然后扭过头来对着左宁说道:
“确实是习武的时候出了岔子,经脉受损导致了陆姑娘体内的内息一时之间紊乱了,然后便在这个节骨眼眼上染上了风寒罢了,玉门街的那位老大夫看不出来具体,是因为他没有办法透过内息去诊断出病症而已,不算什么要紧的大事。”
?
听完了林卿墨的话之后,左宁脸上的忧愁在不知不觉间就变得多了几分无语的神采,他看了看现在清醒过来一些,微微偏过头来冲着他微微一笑,虚弱的脸蛋,没有说什么责备的话,而是来到了陆水寒的床边,握住她的小手无奈地说道:
“都什么境界的人了,还能染上风寒,好好养着吧。”
“我也想和你一样尝试走出一个新路子嘛……”
细若蚊鸣的声音哪里有往日里那妖里妖气的语调,陆水寒的语气里面多了几分委屈和不好意思。洁白的睫毛微微闪动了两下,水汪汪的杏眸看向左宁时也多几分歉意。
左宁微微一笑,然后扭过头对着一边的沈鸾道,脸上也多了几分无可奈何:
“今晚的白兰会,我就不去了。”
沈鸾倒也不生气,因为她本来就不是很
没一会儿的功夫,雷厉风行的林卿墨就跟着左宁来到了左府上,迈步进了陆水寒的房间,来到了床榻的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