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问题吗?我上官成乃是朝廷当朝驸马!乃是山河棍派首席大弟子!乃是师父你棍圣亲传!我如此人物被柳泉弼那个妾生狗养的畜生带了绿帽,如此堂而皇之地抽咱们的脸,师父你为何如此无动于衷!?”

上官成在闻言师父梁隐居然刚刚只是对自己的缓兵之计,实则就想把这件事压下去,顿时心中压抑的怒火喷薄而出,也是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满脸愤怒之色的回顶了梁隐,

“柳家都骑在咱们头上做出如此羞辱人之事,师父你居然被打脸了还如此忍气吞声……”

啪!

突如其来的一个耳光狠狠地扇在了上官成的脸上,打断了他饱含愤怒的话语,整一个房间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安静得居然有些令人窒息。

刚刚越说越越激动的上官成此时此刻缓缓抬起手,捂着被印上了一道鲜红巴掌印的脸,瞪大眼睛,满脸惊愕与愤怒。

他从未想过自己受到如此羞辱之后,不但得不到一点还以颜色的安慰,甚至还会被从小到大视自己如己出的师父赏了一记耳光,更没有想到原来一直以来自己在师父的心中也不过是为了他江湖势力的壮大而可以随意摆布的棋子罢了。

“逆徒!谁给你的胆子敢顶撞为师!?为了一时之意气而坏了满盘的大事,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值不值当,等不久便要北上支援并州,你可是领军将军,正好也不需要再见柳泉弼和公主,你一个人好好冷静下来,思考思考,真是不明白为师我的苦心。”

梁隐扇完上官成,抛下了一句话之后,随后便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了上官成一个人怔怔地站在原地。

过了不知道多久,上官成脸上的愤怒也转而全部变成一抹阴郁的狠色,他微微用内息化去了脸上的巴掌印,随即扭头看向了自己驸马府所在的方向,然后又看了看皇宫,最后目光落在了师父梁隐离开的方向,一句话不说,迈开腿便走出了房间,朝自己的驸马府而去。

……

“成儿这般真不会有什么事吗?”

梁隐坐在了不远处的一个阁楼里面,端着酒杯,目光一直落在了刚刚的那个房间里面,而在他的旁边,宋燕和沈琳一个在他的怀中依偎着,一个在后面轻轻地给梁隐揉肩,倒在了梁隐怀中的宋燕在刚刚就能看出来梁隐和上官成这对师徒之间似乎出了些许争议,现在看到了上官成离去也是不禁问了一句。

看着上官成离去的方向是驸马府,梁隐以为上官成想通了,在心里的那块高悬的石头也是终于落下了,松了口气,随即呵呵一笑地抿了一口酒:

“估计是想明白了,年轻人,年轻太气盛,不经历点挫折,又怎么能掂量得清楚是非对错,利益纠葛,想通就好……不过……”

梁隐话锋一转,目光也是遥遥地落在了东宫太子府的方向,微微一挑眉毛:

“柳家如此踩我的脸,这个仇,暂且记下,日后我再找柳家好好算这笔账!”

“是这个问题吗?我上官成乃是朝廷当朝驸马!乃是山河棍派首席大弟子!乃是师父你棍圣亲传!我如此人物被柳泉弼那个妾生狗养的畜生带了绿帽,如此堂而皇之地抽咱们的脸,师父你为何如此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