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师长拆开的信件是才到的,方晖拆的是半年之前的那封信,这封信到了部队后,一直都是由方晖保管。
虽说由他保管,方晖却没私自拆开看过,这次也是因为再一次收到虞家的信,方晖这才一起带来了翟师长处。
在翟师长看清信里的内容,知道这封信就是一封平常的家书,神色有所舒缓的时候,就听到耳边传来方晖不可置信的声音。
“去世了?”
闻言,翟师长的视线从手中的信上收回,抬头看向方晖,却发现方晖神色沉重,拿着信的手有些颤抖。
这让翟师长才有些舒缓的神色又变得严肃起来,心里有些不安,“你刚刚说什么,谁去世了?”
方晖手用力的捏着信纸,唇角抿成一条直线,眼里有浓浓的悲痛。
半晌,他看着翟师长,声音沙哑的道:“这封信是半年前的,信里说望归的爷爷去世了,希望他回家一趟。”
在方晖的话说完后,办公室突然变得死寂,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让人无法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翟师长放下手里的信纸,朝着方晖伸手:“把信给我。”
......
回去的路上,虞岁岁脚下蹬着自行车,手里拿着一根奶油棒冰,边吃还边哼着歌。
“哎~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心情好,虞岁岁觉得路上的风景都比平时好看,这些花啊,草啊的,看着都精神的不行不行的。
在快到大队的时候,路过一个岔路口,虞岁岁听到了些动静,似乎是有人在打架。
动静还挺大啊,好像人不少,这是一起有人约在这旮旯里打群架来了?
这一刻,虞岁岁想吃瓜的心那是蠢蠢欲动,华国人天生爱热闹八卦的属性此刻在她身上开始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