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华接过,拿着看了看,又嗅了嗅,确实有股味道,不过需要送去给专业人员检查一下。
随即又问:“刚刚你说听到两人对你下手之前还交谈了,所以你夜里没睡着还是中途醒了?”
虞岁岁有些腼腆的笑了笑:“在两人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就醒了,我想着不能惊动人,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同伙,担心打草惊蛇,所以就一直等着两人动手。”
虞岁岁把过程大概的说了下,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不说,含糊而过。
她的话听得何建华挑眉,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目光里有惊叹、诧异、怀疑、不可思议。
刚刚就知道她是个狠人,万万没想到这么狠啊!
“看来小虞同志的身手很好啊,你与他们两人发生争斗居然没有惊动车厢里的人,还能不引人注意的把他们带到我们这来,”
何建华状似夸奖,似乎就是随意一说,不过他看向虞岁岁的目光充满探寻。
虞岁岁也知道自己收拾两人没有惊动人这点有些让人难以置信,她轻轻的咳嗽一声:
“我把他们帕子抢了,捂住了女人的嘴巴,昏迷就不能说话了,后面把他们的下巴四肢都给卸了。
至于男人为啥不说话,应该是被察觉到他自己的错误行为,没有脸开口了吧。”
说着,虞岁岁挺了挺腰背,坐的笔直,声音响亮:
“我是军人家庭出生,我的爸爸是烈士,我哥哥是现役军人,所以我从小就跟着他们锻炼。
而且我家里还有长辈略懂些拳脚,所以我的警觉力比较好,动手能力也还可以,并且我这次就是去部队探亲的。”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看向虞岁岁的目光变得更加友善,这是这个时代大家对军人的尊重。
大家都相信了虞岁岁的话,包括何建华,没有人敢在这样的情况下乱说自己是军属,冒充军属可是有罪的,是不是军属一查便知。
更何况虞岁岁话里的意思,她不仅是军属,还是烈士子女,这就更没人敢冒充了。
至于虞岁岁所说的男人是因为自己的错误行为才不开口说话一事,大家都选择性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