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原来就和刘靳不是一路人的衙役,也慢慢的被润松收拢,在班房里也越来越有话语权。
刘靳这时候才开始觉得形式对自己不妙,人在心慌意乱之下就最容易做错事,刘靳也不例外。
在他脑子发热,指使一群地痞恶霸想要把润松这个,威胁到他地位的衙差打残或打死的时候。
反被润松以自身为诱饵,把那群和刘靳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地痞恶霸,一举擒!拿回了衙门。
以袭击打伤衙差的名义进行审讯,火红的烙铁,蘸着盐水皮鞭,十八般刑具朝那群地痞恶霸跟前一放。
刚把烧红的烙铁在他们面前晃了一晃,烧灼的感觉扑面而来,还没真的动刑,有几个胆子小的就尿了裤子全招了。
接着几个带头的看大势已去,免得受皮肉之苦,跟着后面也招了。
这些年他们在接受欺压百姓,收小贩单位费,保护费,都要和在京照尹里做官捕卫的刘靳和一些衙役对半分。
这样就算有人来告状刘靳也会想办法压下。
润松在衙门里做过四五年捕快,当然知道这些地痞恶霸混混,不会轻易把自己做过的所有恶事全部交代了。
他把这些人分开一个一个审问,威逼利诱,加鲜血淋淋的刑具。
很快就有人顶不住交代说,“这么多年里有几个铁了心要告他们的人,刘靳看压不下去,就指使他们把那些告状的人打成重伤,恐吓他们。
有几次兄弟们下手没个轻重,结果这些年有两个告状的人被打死了。”
在人证,物证,收集齐全去抓刘靳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透露出风声,让他知道了。
刘靳一不做二不休,闯进安初夏办公的地方,就想临死也拉个垫背的。
润松带着人追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刘靳痛苦的躺在地上捂着胸口,在摔倒时头磕到桌角处此时流着满头血。
同时安初夏干净利索的把在府衙里,一些不干实事,专干些欺上瞒下,收受贿赂的小官,也一并写进折子,连同证据一起呈报给了庆安帝。
不久庆安帝的批文下来,京照尹府衙里被肃清了一遍,再也没有人敢小瞧了,这个没有品级的新科女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