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初夏答完就做着自己的事,连头也没抬。
陈庆山再次后悔自己小瞧了这个女官,她在处理公事上果断利索,根本就不像一个新手。
和几年前朝廷派来那几任新上任为县令的进士,在计谋手段上不知道强出了多少,他们要有如此智谋,他做的那些事也不会轻易的得手。
这次也是他小瞧了对手,才让自己此时变得如此被动,所有的亲信手下被一起排挤出县衙,有几个被抓住把柄的现在已经被关在牢里。
证据确凿,他想救都救不了。
陈庆山想到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就到州郡关闭仓门的日子,到时候整个威县的赋税粮没有交上去,上面怪罪下来“呵呵!”
想到这里陈庆山觉得心里也没有那么憋屈了。
他想到的事,难道安初夏想不到吗?下午安初夏把送来的斗检查了一遍,用自己家粮食称量是否标准。
威县并不大管辖内只有二十二个村庄,并不像南方人口那么多,动不动一个县城就有上百个村子,超级大县甚至管辖内有二三百个村。
再说大县城和小县,县官都是正七品,但从叫法上就有不同,大县的县官称知县,小县的县官只配叫县令,两人见面时县令也略低知县。
这天清早,衙门里的所有人都点完卯后,安初夏吩咐一些人在衙门里继续办公,留下一半衙役看守县衙和巡视街上秩序。
她又把收税的官吏分作三组去收赋税,这三组人都是以前每年收粮税的官吏,他们对做这件事非常有经验。
原本收赋税县衙并没有这么麻烦,都是因为陈庆山这个县丞,派人每年多收了村民的谷子,这才造成大家都不愿意把粮税自己送到县衙税收处。
安初夏目送着收税的两波人走后,她也要带着左望和安子希,还有朱铁花的衙役班,准备去元德村收赋税。
在上马车的时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让人把陈县丞和师爷苟远同都叫出来了。
两人出来后强忍着心中的不悦,行礼问道:“大人让属下来,不知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