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旁边有呼吸声,眨了眨眼睛偏过头,看见趴在自己床边睡着的清俊男人,一时不知道心里是何感想。
最终安初夏暗叹一声,悄悄下床顺手从衣架拿过一件衣服,盖在木檀身上缓步走出房门。
在院子里的柳香看见她想说话,被安初夏抬手阻止了。
柳香朝房间里看了一眼好像明白了什么,然后去打水来给安初夏洗漱,又端来了吃食。
木檀在安初夏下床的时候就醒了,只不过有点不敢面对,更害怕安初夏再次拒绝他。
喝了一碗粥,安初夏又把一笼小包子吃完,这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柳香看主子吃罢,干净利落的把东西收拾下去,端来一杯茶水漱口。
安子希和左望听说安初夏醒了,也过来看望,和她说了昨晚之后发生的事。
不久杜冷霜和朱铁花,卫云城也过来了,看见安初夏脸上还带着一抹苍白。
怕打扰她休息,几人放下探望她的礼品,说了一会关心的话就告辞离开。
司珩和萧郢也过来了,还在安初夏这里吃完中饭才走。
安初夏这才知道木檀和司珩是自小的好友,从京城离开后就来到冀北这里,做了一位临时军医。
被自己母王踢来边塞体验生活的萧郢,在临走前还对安初夏说,“这次小爷也算救了你,以后你做再大的官,可不能忘恩负义再打小爷板子了。”
说的时候表情很傲娇,语气也够委屈。
安初夏想到那天打板子的时候,就属他叫的最大声,不由好笑。
冀州官府派来的人,准备带着证据和包同知,陈庆山一众犯人要走时,却被安初夏阻止了。
“大人,你在这里再留下两三天,陈庆山和土匪勾结恐吓百姓,打劫来往的商贩。
还有前几任县令的死和疯也与他有关系,我已经查到和陈庆山联系密切的威县神医陆川。
就是他给那位疯了的县令开的药,促使那位县令出现幻觉,越来越疯。
当时那位县令被家人带走的时候,那家人嫌下人没有伺候好主子,就把那些下人卖给了当地牙行,我已经找到那几个仆人,他们也愿意作证。”
“陈庆山这个县丞,为了把控权力,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朝廷命官!”冀州派来的按察使愤怒的说道。